叶薄歆撇了撇嘴,咕囔了句,“都说男人寡情,原来是真的。”
靳未南摇头失笑,屈指在她额头上轻弹,“寡情?怎么,你还想让我对她负责?”
听到他的答案,小女儿心思作祟,她心里可乐了,说他寡情不过是一句玩笑话,听听他怎么辩驳罢了,哪想他竟只用暴力。
只听到一声痛呼,叶薄歆捂着额头,双眼满含委屈控诉着男人的恶行。
“疼?”男人皱眉,他控制力道了,不至于伤了她。
不过她身子娇贵,轻轻一掐,皮肤上能留下红痕,这般想着,他心里也着实没底。
看他眼中露出心疼,她憋着笑,委屈地偏头避开他的视线,小声抱怨,“疼死了,下手没轻没重的,还说你不寡情?”
又扯到寡情上,靳未南又气又无奈。
余光瞥见她嘴角得逞的弧度,他知道自己被耍了,但这种时候不能拆穿。
“我错了,原谅我,嗯?”低低的嗓音,性感又低沉,叶薄歆招架不住,笑出声来。
两人说了些话,又说到邓瑞西的婚事上。
“她的订婚对象是谁,你认识吗?”
靳未南点头,虽不是一个圈子里的人,但以靳家在京城的根基,名流圈子里的人,几乎没有他不认识的,平日只是倦于应酬。
“顾凌皓,盛凌集团的继承人,如今在律政界混得风生水起,人品不错。”靳未南简单点评,对盛凌皓,他的了解也仅限于此。
“是商业联姻吗?”越是有钱,越无法逃开联姻的桎梏。
这一点,靳未南也无法回答,他毕竟是局外人,筹谋揣测的能力也不是用在这上头的。
话题掀过,叶薄歆只能唏嘘。
若邓瑞西只是因为赌气,因为心灰意冷而听从家族安排跟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订婚,将来的婚姻可想而知几乎不可能幸福。
希望她能理智些,有些东西不属于自己,执念太深,痛苦的永远是自己。
……
此次回国,白楚可没想过跟梁清泽碰面。
回国之前,她已经让人查当年梁清泽的审判结果,只是没想到他父母会被他牵连,丢了官职不说,没多久梁为他的案子奔波劳碌,没多久心脏衰竭猝死,梁母也郁郁寡欢而亡。
一念之差,梁清泽家破人亡。
收到消息的白楚可着实被震惊了一把,然而一想到他利用了自己,她便无法同情他。
难怪他到现在还怨憎二哥,只怕他将父母之死都归咎到二哥头上了。
“楚可!”一夜煎熬,梁清泽一大早就堵截在酒店门口,果真让他堵到了白楚可。
窈窕倩影,魂牵梦绕的人就活生生出现在眼前。
梁清泽双眸赤红,嘴唇颤抖,激动地握住白楚可的肩膀。
白楚可刚从旋转门走出来,一身春季薄款白风衣,室外的风仍然带着春寒陡峭的冷冽,露出高筒靴外的半截长腿随着风衣鼓动若隐若现。
忽然,从身侧冒出个人影,肩膀徒然一重,带着压抑激动到无法自制的声音从喉咙里挤出来,足以深深震撼人心。
离开多年,白楚可早已忘记梁清泽的声音,直到看到梁清泽的脸,她恍惚地盯着他看。
这些年,他似乎过得并不好,浓密的黑发里竟长出了白发,脸庞依旧温润如玉,身上却散发着阴沉的气息。
望着梁清泽隐忍火热的眼神,白楚可一阵恶寒。
当年就是这人,口口声声说喜欢她,却利用她,设计她跟二哥发生关系,致使她跟二哥走上决裂,再也回不到当初,若这就是他的喜欢,她承受不起。
白楚可猛地推开他,迅速后退,谨慎地盯着眼前被她推得连连后退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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