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放过,抓起来砸在地上。”
他跟我说着惨状。
只是一夜,临川就沦陷了。
好在谭大少早就有了准备。
“宅邸田地这些产业没法带走,其他的细软都被我转移了。”
来到六安镇这么久,风平浪静。
没想到临川已经一团糟了。
但是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
显然是消息被人隐瞒了,不让底下的百姓知道。
外边打仗了。
我心情莫名沉重起来。
谭大少说道:“刚到六安镇落脚,开了一家酒楼,以后再盘置其它的产业。就是在这儿没个熟人,还得上下疏通打点。”
“把手给我。”
我给他把了脉。
“身体还好,就是不能疲累,我开的药药按时吃。”
谭大少眼珠红了。
“杜先生,我爹没了。”
潭老爷死了?
我心里叹息,我翻看生死簿时,就知道他阳寿不久。
算算时候,走了有一段时候了。
人死后,讲究魂归故里,入土为安。
但是临川在打仗,肯定不能回去了。
“我爹有话留下,说是只信任杜先生,叫我务必请您给置办后事。”
我点点头,潭老爷对我不错,这是我应尽的义务。
潭老爷的尸身不能放在家里。
阴阳有别,会对活人有冲撞。
要么去义庄,要么去庙里。
“不去义庄,那里不好。”
义庄收留的都是一些穷人病人。
去庙里,但是价格不菲。
“我有钱。”
实在不行,建个家庙也行。
这里是六安镇,可不是临川,建庙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外面突然传来了吵闹声,然后就是打砸。
大管家匆匆来了。
他对谭大少忠心耿耿,千里迢迢地追随着,多了不少的风霜。
“大少,他们又来了。”
我们走出去,就看到几个汉子在下头惹事。
谭大少迎了出去。
“几个,怎么又来了?”
“东家,你这里的伙计不行啊,哥们儿几个来吃饭,他还要收钱,不知道我们是朋友啊?”
朋友?
大管家告诉我,这几个就是六安镇的泼皮。
开业第一天就来了,做生意以和为贵,谭大少就给了一笔钱。
谁知道这帮人不上道,接二连三地来顺吃顺喝。
我心里冷笑。
这是赖上了?
大发楼新开张,要是这里乱糟糟地,名头传出去,以后生意就不好做了。
看谭大少递了十块钱出去。
领头那个大声嚷嚷着,把钱丢了,还打了谭大少一拳头。
鼻子流血了。
大管家气的要死。
“有人没?”
大管家立刻明白我的意思了,说:“刚来,还不熟悉,就没敢招多少人。“
难怪这些泼皮会来惹事。
我下了楼。
就听那个泼皮大叫道:“十块钱?打发叫花子呢。“
我拿起一条板凳,就冲他脑门砸下去。
砰,头破血流。
我把力道拿捏的好,不会打死人。
“你连叫花子都不如。”
“哎呦,还敢打人?兄弟们,给我打。“
仗着人多?
我在青苗营这些时候,可不是白白训练地。
但是双拳难敌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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