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再说。
“出。”
棺材抬起来了。
魏师傅有点本事,棺材抬得稳稳地。
趁着清晨人少,出了六安镇,就往南边去了。
遇山入,遇水回。
走出去不到半个时辰,就遇到了一条河。
往左走,还是往右走。
谭大少来请我拿主意。
我看了下,就说道:“往左去。”
左边是南边。
“不成。”
有个声音反对了,是魏师傅,他说道:“东家,左边那儿还有河,走起来不便。往右去,是一条好路。”
谭大少当然信我。
“往走。”
魏师傅就说:“唉,我送葬抬棺材几十年,对这儿还不熟悉?只怕往左走了,会耽误东家的事情啊。”
这话说的,是说我的眼光不准吗?
我有点后悔挑这个人了。
这个魏师傅功夫还成,但是心眼有点小。
“往南走。”
走出去没多远,就出事了。
有个汉子突然哎呦了一声,脚下打软。
棺材一歪一斜,就朝着左前方磕了过去。
谭大少就走在这儿,要是被碰到了,肯定会被撞伤。
我眼疾手快,冲过去搀着一把。
棺材稳住了。
“对,对不住,我刚才不知道怎么地,就觉得棺材里变得沉重了。”
他一脸惶恐地说道。
我心里起了疑虑。
“不是起了尸变吧?”有个汉子低声嘟囔着,声音不大,我们所有人都听的清楚。
我一个耳光扇过去。
他被我打懵了。
我看着魏师傅,不快道:“魏师傅,这就是你带出来的徒弟,说话的功夫都不到家。”
给人送葬,最忌讳谈论生死,就怕死掉的人舍不得走。
他脸色有些阴沉,也不说话。
被打的那个就说:“我又没说错,万一走的不太平呢?看你们家那么有钱,拖到现在才送庙里头,还不肯下葬,说不定不太平。”
“不可能。”
“这话说的绝对了吧。”
我拍了拍棺材,说道:“就算出了事,我一个人负责,不需要你们担心。”
“哼,算我多嘴了。”魏师傅有些不甘心。
我冷笑两声。
“谭大少是初来乍到,可我不是。杜鹏龙是我的朋友,柳干事是我的同僚,谁要是不开眼,以为我好欺负,我就把他的眼珠子抠出来。”
魏师傅变了脸。
他露出个干巴巴的笑容。
“今天是老爷子的好日子,何必说这种话。”
这群人不省心啊。
我不敢松懈。
“谭大少,你拿一根头发给我。”
我拿出一枚铜钱,穿了发丝,合在掌心。
朝着南边祭拜。
南方是午马。
午马属阳火,能压得邪祟没法抬头。这会儿太阳正烈,没有鬼物敢作祟。
“走。”
有了我的警告,这帮人老实多了。
但是我心里警惕没有放松。
这事恐怕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
但是谭大少初来乍到,谁会害他?
这条路的确不好走,但是又转了个弯,就上了官道。
前头出现了一座庙。
我心里略微放松。
突然前头传来了敲锣打鼓的声音,越来越近,是冲着我们来地。
“停,快给我停。”
我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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