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我是真的急眼了!两眼一抹黑啊!刚出狼穴又入虎口!有种哔了狗的感觉!
我拼了命的挣扎,这时候不玩命啥时候玩!
但很快,拖着我的那个人就松开了我,而且还说了话,呵斥着我,让我安静。
听着那人的呵斥,我稍微松了口气,不再反抗。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老村长,让我诧异的是,老村长现在竟然不拄拐杖了,和平时很不一样。
而且现在的样子,看起来精神抖擞,一点也不糊涂!
老村长的她旁边站着一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她那儿媳妇。
老村长家和我们家差不多,家里的年轻人都去外面务工了,所以家里就剩老村长和他儿媳妇。
他儿媳妇也就是另一个胖婶,是他最小的儿子娶得,很年轻,以前我叫她奶奶被揍过,这才改口叫了婶子,其他人也不多说,只当是个笑话。
比先前的胖婶要瘦的多,是典型的农村妇女。
她此刻拎着一盏白灯笼,里面散发镇微弱的光芒,看起来很是怪异,而且我注意到,她们都穿了麻和丧服,是白色的衣服!
这一切都太过诡异了,我甚至搞不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傻瓜,从头到尾,都被瞒在鼓里。
门外的砸门声和李珊珊的惨叫声又不见了,外面恢复了短暂的平静。
老村长双手负背,微驼的背也挺直了,他背对着我们,看着大门一动不动,像是一棵老松树般,站如松!
我看着老村长的背影,没来由的心安了一些,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能感觉出,他此刻很严肃。
昏暗的天空,月牙从云彩里钻了出来,挂在黑色夜幕中,起风了,一阵一阵的。
院子的花花草草都被影响,香气弥漫,梅花的花瓣随风飘扬,刮到了我的脸上。
我轻抚脸上的花瓣,梅花香自苦寒来,梅开几度,花开有时,这是在告诉我,生命的意义不只是存在吗?
梅花在绽放的时刻凋零,短暂却很美好,这一夜,寒冷的风里,我会如梅花般凋谢吗?
婶子拎着灯笼,站在我旁边,盯着我看了好几眼,也没说什么,但那眼神却让我察觉到了一丝为难。
我的内心在纠结,充斥了愧疚和无能为力,我只是想活下去,我只想想让骊姬活下去,自私就自私了吧,我是男孩子啊,祖父说过,我是男孩子,需要忍耐很多事情。
“老不死的,你是要和我作对吗!”外面传来李珊珊的吼叫,声音充斥了愤怒和杀意!
我抬起头看着门,很显然,她是隔着门,对着门院内的老村长喊话!
“你以为凭借这两幅破画就能阻挡我?”李珊珊再次喊道,声音里充满了怒气!
老村长没有回应,转过身走了过来。
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突然莫名其妙的说道:“江晓,其实你不该来的,在你家的宅子里,你才最有可能撑下去!”
我张了张嘴,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说,我家的宅子李珊珊都如入无人之境,我家里并没有什么驱鬼的东西啊!
“老村长,什么意思?我不懂!”
“你可知道宅院的讲究?”老村长问。
我摇了摇头,我真不知道,而且我也没有兴趣回答,我有点敷衍,我只是想问他,如何能保住骊姬和我的命,毕竟李珊珊对骊姬有所图谋。
“宅子是亲人回家的地方,不止是活人,你记住,只有亲近的人才会全力护你,也只有血脉才是不可抗拒的因素,那些活着的死去的,都会通过宅子,在冥冥中守护你!”
我打了个寒颤,此刻对宅子这个话题,一点也不敢兴趣,
“曾祖父,您救救我媳妇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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