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狮子,而且最起码要五个人借住工具,才能完成的体力活。
从一开始我就发现那对石狮子不对劲,只是没想到和村长无关,反而是主动避让。
那么石狮子真的有灵吗?
这个问题,我找不到证据,也没有答案,甚至我始终是怀疑的,这里我还是愿意保留着自己的观点。
现在我终于明白,老村长为何会表现的如此紧张,如临大敌般的谨慎,我也明白了他为何会龟缩在这座官宅里。
如果石狮移位是真的,那岂不是恰恰说明了,李珊珊的怨念到了一个相当恐怖的地步。
“婶子,那石狮子真不是咱们移动的?”我忍不住再次确认道,毕竟听起来这很邪乎。
嫂子用力摇了摇头,似乎知道自己说多了,便不再多言,任凭我如何讨好就是不多说。
她领着我走进了她家的祠堂,我先前也来过,但今天的祠堂很不一样,很隆重很严肃,搞得跟灵堂是的,不是我虚张声势,是真的和灵堂一般。
白布帘子来回摆动,密密麻麻的牌位,按照特定的位置摆放在供桌上,在供桌前面整齐的摆着香炉烛台子,另外还有一些生鲜祭品,猪头活鸡等物。
对了值得一提的是,祭台上还摆放了四个大白碗,一个里面是白米粒子,一个碗里面是红糖,一个碗里面是油腻腻的糖肉,最后一哥大白瓷碗里是一碗清水。
有意思的是,四个瓷碗中,都放进了一根红绳,绳头埋在里面,绳尾伸展出来,四个绳尾缠绕在一起,在四个碗的最中间,看起来是有什么讲究!
婶子放下了灯笼,走过去去拿了香。
我继续观察,发现而且更加诡异的是,在供桌后面,每个牌位的后面,都有一个没有盖子的长方形小盒子,像是,像是一口口迷你的小棺材!
我踮起了脚,往里面瞅了眼,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
里面全是一个个稻草人,而且那红线又出现了,在小棺材中的稻草人上面穿体而过,所有的稻草人躺在小棺材里。
靠着那复杂的绳印连接,这一定有什么目的,要不然不会这么诡异,我就是这么看着,都觉得渗人,有种发自心底的恐惧蔓延上来。
婶子拆开了香,挑选了三根,走到了烛台子前,把香的一头放在蜡烛火苗上,我的目光从牌位后面的小棺材那里移开,打量四周。
今天祠堂里的气氛不对,看起来空荡荡的祠堂里,有些拥挤,是的是拥挤。
莫名其妙的感觉,明明只有两个人,我却觉得周围站满了人。
我真怀疑自己是不是疑心病太重了。
在祠堂里,我本能的跪在蒲团上,婶子拜了拜牌位们,然后拿了香给我,让我拜拜,她在我拜完后,接过了我手里的香,烟雾缭绕,但在插上香炉的时候,香突然熄灭了。
婶子咦了一声,我也抬起头看着熄灭的香,嫂子又拿了三根,在蜡烛上点燃,冒了烟这才递给我,这时身后传来了脚步声。
我没回头,但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村长,因为这院子里没有第四个人。
“江晓,别分心,专心点!”婶子提醒我。
我哦了一声,握着想香,继续拜着,这时候胸口一阵滚烫,我的玉佩突然发热了,我心里一动,骊姬有反映了?
可就热了一下,就没有了,快到让我觉得是幻觉,我楞了一下,继续拜着。
可当我拜完后,香又一次熄灭了,这就不简单了。
而此时一阵过堂风吹来,屋子里的白布条剧烈的摆动,蜡烛的火苗也忽然扑闪起来,幽蓝色的火焰,像是随时都要熄灭一般。
村长走了进来,走过来拿着我手里熄灭的香,重新点燃。
他把香拿在手里,振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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