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请回来的鬼而言。
我脖子上的那块,当年还是老村长送给我的,说我命硬,戴上鬼玉招招邪平衡一下气场。
我觉得老村长的要求是对的,因为在第二次祭拜的时候,玉佩热了一下,我一直没搞明白是怎么回事,经过老村长含糊其辞的旁敲侧击,我大致猜出来了一些。
骊姬是两千年前的存在,自然对这些牌位的主人弯不下腰,而我是她相公,我弯腰了,她自然也被动弯腰,她应该是在本能的排斥祭拜别人。
拜了三次,第一次她犹豫,第二次她排斥,但第三次她没有排斥,三次有三种解释,第一次是她太虚弱了。
第二次是她觉得不合适。
第三次应该是知道我们的处境,为了自己,又或者为了我,选择隐忍。
短短的时间,骊姬的心态我的心态,似乎都发生了变化,我在一点点的成熟,而她有时候反而幼稚了。
但不管如何,我媳妇有她自己的高傲,我不应该让她被动的跪,为了活命,我可以跪,但我媳妇不可以跪!
她有自己的尊严,有自己的脸面,我是男孩子,为自己老婆跪一下又没关系!
我小心翼翼的取下玉佩,我把玉佩交给了婶子,婶子很认真的把玉佩放进了一个小盒子里。
弄完这些,婶子再次点香,烟雾环绕在她的手上,飘逸的如薄纱晃动,屋子里像是挤满了人,我没来由的心跳加速。
这一次老村长直接跪下,对着牌位磕头,什么也没说。
但这次香却很顺利的点燃了,火势很不错,老村长还吹了口气吧火苗吹没了,只剩下火星燃烧,烟雾有些熏眼呛人,我眯着眼憋着气,庄严的等待着老村长的指示,这是很严肃的事情。
老村长回头眨了下眼,我心里一动,欣喜不已,厚着脸皮赖在人家的祠堂,终于得到了庇护!
我迅速的磕了头,婶子接过了香插在了香炉里,这次没灭,但燃烧的很慢,像是不情不愿的感觉。
但不管如何,这口香是争到了!
我们依次的站了起来,老村长走到门后,竖耳倾听着门外的动静,婶子双手合十,坐在蒲团上,不断的祈祷着。
我跟到了门边,看不清的外面的情况,但可以听到。
外面起初很安静,安静的让人觉得不安,李珊珊的威胁还在,但没了声音,不知道去哪里游荡了,或者是想办法了。
此刻我们没有了村民的支持,只能依靠院子和这祠堂来自保。
暂时还是安全的,但时间久了,必然生变,我们其实很被动。
我们无计可施,只能龟缩在祠堂里,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外面传来乌鸦的叫声,但很快就不见了,我们现在有点草木皆兵的感觉,对任何细微的讯息都要谨慎起来。
乌鸦的声音不见了,这次换成了人的声音,是村民!
我们都愣住了,因为外面的村民大喊求饶,而且李珊珊呵斥村民,竟然让他撕下门上的那对震鬼图!
我张了张嘴,老村长浑身一震,微驼的背忽然弯下了,但很快,他有站的笔直,我注意到他的双手不自然的握成了拳头!
“父亲,我们要不要…”
“别说了,已经来了!”老村长伸出手阻止了儿媳妇开口。
气氛陡然间变得紧张,我深吸一口气,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几步,到底还是来了!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刚退三步,就听见砰地一声巨响,这声音就像是开矿时爆破的声音,轰的一声把人心都震得发麻!
我知道,这是老村长家的大门被破坏了。
李珊珊来了!
祠堂里的烛火,在外面大门被破坏后,忽然剧烈的摇晃,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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