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看着我做什么,好好给我弟弟治。”顾祁源重重的在“弟弟”这两个字上加重音,黑眸里很是认真。
顾振海轻轻的哼了一声。
还算他识相。
何世铭收回怨恨的目光,他讨厌顾祁源,这个抢了沈晚晚的男人,既然躺在床上的这个是顾祁源的弟弟,虽说是医院的贵客,不能给他弄成残疾什么的,但是吃点裤头还是可以的!
护士拿了药过来,何世铭给顾非白换上。
动作非常的熟稔,却每一下都按在顾非白的痛处。
“啊——”顾非白尖叫一声,额头上都冒了细密的汗珠了,他哆嗦着唇问道:“怎么会这么疼啊?”
“因为这是第二次受损了,一定要重一点,这样药才能完全进入,才能起效果,不留下残疾。顾二少爷还是忍着点吧。”何世铭有些冷漠的说着。
他手下的动作还在继续。
一下又一下,用药棉大力的擦拭着伤口。
“滚!”顾非白那只没受伤的脚踹了一脚,正好对着何世铭的脸。
他的口罩就掉了下来。
沈晚晚看着那张熟悉的脸,脸上已经没有别的色彩了。
“医生要不你先出去,等会儿再来吧!”顾振海为难的说着,看着顾非白疼的不行的样子,也是没了辙。
顾祁源黑眸里带着点点冷笑。
顾非白瞥见了这一幕,想到了刚才的那个医生,他觉得有些怪异,难道那个医生也是顾祁源的人吗?
“没事我们就走了。”顾祁源看够了,拉着沈晚晚的手,就要走。
“站住!”顾振海在他身后跺着拐杖,语气强烈。
顾祁源的步子停了下来。
沈晚晚有些不安,好不容易跟何世铭没有吵起来,难道他们父子两个要吵起来不成吗?沈晚晚有些忧心。
顾振海慢悠悠的绕到顾祁源的身前。
“你是真的想要我给你妈迁坟是不是,越来越狂妄自大,你有把我放在眼里吗?”顾振海犀利的眸子穿透顾祁源,一下子抓住了他的命脉。
顾祁源的身体不像乍开始听到这句威胁一般气得颤抖。
他拧起眉头,眼神毫不怯懦的看着顾振海。
“白祁源这个名字怎么样?”顾祁源撇着头云淡风轻的看着沈晚晚,问道。
沈晚晚眨了一下眼睛。
不知道顾祁源突然问她这个问题是什么意思,只见房间里的顾非白和顾振海脸色都变了,特别是顾振海抓着拐杖的手都用力的发白。
顾祁源说完就大步的走开了。
等到了车上,沈晚晚看着顾祁源的侧颜,才琢磨过来,白或许是顾祁源母亲的姓氏,如果顾振海真的迁了坟,那么顾祁源就直接改姓。
真是一个霸道不受威胁的男人。
沈晚晚抬眸看了他一眼。
他的目光看向车窗外,对小赵说道:“去祈愿。”
祈愿,沈晚晚在喉咙里琢磨着这两个字,跟祁源好相近。
等路虎车子停下的时候,沈晚晚才看到这是一个装修风格活泼的房子,挂在大门口的牌匾告诉了她这是什么地方。
祈愿孤儿院。
顾祁源下了车,没有说什么。
沈晚晚跟着他也下了车,总不能让自己一个人在车上吧。
“顾先生,您有几个月没来了,孩子们好想你呢!”门打开,出来一个修女打扮的老妇人,她一脸笑意的看着她。
“小赵。”顾祁源喊了一声。
小赵急忙把支票单递了过来,顾祁源开了一百万的支票递给修女,“潘院长,拿着,这个月的生活费。”
“顾先生,这个钱你拿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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