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死。”沈晚晚的声音明显的幽冷。
但是沈萱萱没有察觉到。
她拽了拽奶奶的袖子,像是证明了什么的说道:“奶奶你看,晚晚就是擦破了点皮而已!”
奶奶浑浊的目光里满含着无奈。
沈晚晚已经知道她们是为什么而来了,她垂着头看着自己的手,也不想看自己的亲人无视自己受到的伤害去为另外一个人开脱。
“晚晚,你这不好好的吗,你就放过陆亨吧!”
沈萱萱急促而尖锐的声音在沈晚晚的耳边响起,她已经站在了沈晚晚的床边。
母子俩,一大一小的眼神都注射着沈晚晚。
“凭什么?”沈晚晚反问道。
沈萱萱脸上闪过心虚,还是搬出老套路道:“晚晚,陆亨是你亲姐夫,你不能把他送进牢里啊,否则我们娘俩怎么活?”
“哼!”沈晚晚是真的心寒了。
对这个堂姐和堂姐夫。
沈萱萱看着沈晚晚不为所动,朝着奶奶抛去求救的目光。
奶奶为难的迈着碎步子走到沈晚晚的身旁,看着沈晚晚额头包着的白纱布还带着的血色,她浑浊的眼里有些心疼。
“奶奶!”沈萱萱高亢的喊了一声。
奶奶像是醒悟过来了一样,她捏着自己的手,对沈晚晚说道:“晚晚,你就放过陆亨这一次吧,安安不能没有爸爸。”
“这些话你们都说过,一而再,再而三,我这条命虽然不值钱,但是我爸如果地下有知,也不愿意他闺女受到这种伤害的,奶奶这件事你就不要掺和了。”沈晚晚冷脸说道,她的目光并不落在奶奶的身上。
“那你要怎么样才肯不告他!”
沈萱萱气势汹汹的推开奶奶,奶奶有些讪讪的往后退了一些。
面对炸毛的沈萱萱,沈晚晚异常的冷静,已经对他们彻底的私心之后,就当做陌生人相处,也没有什么气愤了。
沈萱萱的眉毛挑了起来,看着平日温和的沈晚晚已经不理她了。
她哭闹了起来,“监狱里多不容易啊,多苦啊,我们都是一家人,做错了给个改正的机会就这么难吗?”
“陆亨进监狱万一死了,我和安安就是孤儿寡母了,我们会被人欺负的。”
“沈晚晚,你不能这么没良心的,你还记得你以前去念大学都是谁给你搬运行李的吗,是陆亨!”
……
足足闹腾了有十分钟,安安也跟着沈萱萱一起哭,场面格外的混乱。
“或许,我当初就不应该出钱医陆亨的那只手,医好了让他来害我!”沈晚晚叹了一口气道。
她的目光从奶奶的身上转到沈萱萱的身上再转到安安的身上。
眼神里平静的没有任何的波澜。
沈萱萱也哭闹的累了,看到沈晚晚没有任何的反应,她知道再不做点什么,陆亨是真的要进监狱了。
“噗通!”沈萱萱对着沈晚晚就跪了下来。
沈晚晚一惊,眼神瞬间恢复了平静,“你这是在做什么,他害我的时候应该早料到有今天。”
“晚晚,姐姐没求过你什么,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好强,这是最后一次!”沈萱萱眼神坚定,她把安安放在一旁,重重的给沈晚晚磕了一个头。
沈晚晚冷眼看着这一切。
想起自己被捆着手脚扔在坑里面的时候,那种绝望,迫使她的心肠冷硬了下来。
“你死心吧,陆亨这种败类进监狱才是最好的!”沈晚晚看着一侧的白墙皮,眼睛眨也不眨的说着,甚至无聊的抠了一下她指甲里面的土。
虽然清理了一番,她的狼狈好了许多,但是指甲缝里陷进去的土依然还在。
这些无不提醒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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