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他又悄悄的告诉我,“水清先生,您也的注意点,最近媒体总在找你。”
我释然的笑了笑,将帽子戴上,压低了帽檐,应了一声就下车了。
司机舍不得开车走,而是在后面观望了我许久,估计再看我头顶帽子;他越看越顺眼,越看笑的笑的越满意,直到我走进人群里,他才缓缓开车离开。
……
陈海和裴乐的电影在在上海还没有拍摄完毕,我买了一张通往上海的机票,航班是一个小时之后。
我坐在等候大厅最不起眼的角落里,压低了帽檐,十指交错而握,两个大拇指相互错捏着,静静的等待着陈海还能活下去的最后一个小时。
只要飞机起飞,就可以宣布陈海的一只脚已经踏进了死亡的地狱。
而后,机场里又进来了一批人,清一色黑色西装,头戴墨镜,一副典型的保镖模样;这群人进来也不买机票,而是四处寻望着,好像再找什么人,最后把目光扫到了我这边,锁定住了我这边孤独的位置。
为首的黑衣人冲着我摆了摆头,随即这群人便围了过来,什么也不说的就坐在我身边,将我死死的围在这里。
这群黑衣人惹眼的很,周边的群众一看他们目标直指我,赶紧的离的我老远,生怕惹火上身。
我沉了一口气,缓缓的站了起来,对身边那位挡着我的黑衣人道,“麻烦让一下。”
坐在我身边的黑衣人有趣的笑了笑,咧了咧嘴角,不屑的抬起腿,算是给我让了一条不宽不窄的小过道。
我见人多,懒得计较,就这样将就着过去了,随即,我先是数了数身后的黑衣人,一共是八个;又看了看时间,还有半个小时登机,时间算还充裕。
刚巧的是我也想去吸烟了,便朝外面走去。
身后的那群黑衣人见我朝外面走,也站了起来,尾随在我的后面不远不近之处。
我出了机场,先是点燃一支烟,惆怅的吸了一口,望着蔚蓝的天空,冷漠的道,“好烦。”
黑衣人将我围了起来,带头的对我讥讽一笑,不屑的冷哼了一声,用指尖点落着我的胸膛,骂道,“小砸,怎么?嫌弃里面人多挨揍了面子过不去是不!”
这群人仗着人多,在我耳边抱腹大笑,烘托着那带头的黑衣人取笑我,说我是大名人,当众被揍难免面子会挂不住。
“小砸,裤子脱了,大哥哥打你屁屁,爷爷高兴了,就放你走啦!”这是黑衣人最后的一句话。
我吸了一口气,满不在意的弹了弹烟灰,冷漠的道,“我看起来心情很好吗?”
而后,我丝毫不给他反应的机会,伸手捏住他的手腕,一扭,一拽,顺势又一脚将他送走……
就听得他的手腕咔嚓的断了,他刚要爆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时,已经被我踢飞远处,拖着地面长长的雪迹,撞在那边的垃圾桶旁边停了下来。
随后,他才有机会在地面上一脸惊恐的看着畸形的手腕,痛不欲生的来来回回在雪地里翻滚着。
而围在我身边的这群人根本没有反应过来,见得他们的老大已经躺在地上嘶吼很久之后反应过来;一张张老脸由错愕,变成了愤怒,最后他们才有朝我扑过来的动作。
我冷笑,俯身,跳跃……
空中……
我抡直了腿,嗡的扫了一圈儿!
脚底板抡过每一个人的脸庞,黑衣人宛若炸裂的石头一般,朝四面散飞……
落地,起身,一脸冷漠的望着周围横七竖八的黑衣人。
最先起来的那个还不不服,大喝一声朝我冲来;我轻轻的侧身躲过他接连挥过来的拳头,待自己没有了耐性,猛地挥拳直击对方小腹。
意!
咔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