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庆假期结束后,我们回到了哈尔滨。啥事儿没有,终日吃喝捏睡,混吃等死。
军训过后正常上课。我听说大学课程是很新鲜的,所以我也去听了课。
记得那是第一天上课,心情很激动啊。一间教室里人很多,有一百多个人吧。我数了数,男的才二十几个,我和老狗五个人就在最后面找座位坐下了,因为后排的全是男同胞,而陈潇莹她们六个人则是和那些女生坐在前排。
你别说,这教室里坐一百多个人却一点也不拥挤。我扫了一眼,班上染发的学生不多,但是染的这么狂的除了我和陈潇莹之外还真没第三个人,所以我俩就成了全班的亮点。因为这个班里全是大一新生,军训的时候哥几个都出名了,所以旁边的几个哥们儿认出了我,指着我们说到:“哎,这不是333寝的流氓们吗?”
顿时,大伙儿都乐了,连忙把我们五个人围了起来,又是递烟又是握手的,把我们五个人当宝一样的捧着,还对我说:“哥们儿,你这发型好给力啊!真像八神庵呐!”
被他们这么一夸,我和老狗他们就顿时没了形象。我们五个人一脚踩在课桌上,嘴里叼着一根烟,对他们朗朗的吹着牛逼:“想当年,哥几个出来混的时候啊”
而陈潇莹她们六个人也被那群女生给围了起来。我听见那群女生特羡慕的对陈潇莹说:“你这头发染的好漂亮啊!哎,后面那个红头发的男生是你男朋友吧。你俩好般配啊!”
就在我和强子他们满嘴跑火车的时候,教室的门开了,走进来了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头发全白了,但看上去却很精神。只见他走到了讲台上,扫了一眼教室,然后咳嗽了一声,顿时班上的同学们赶紧坐回了自己的座位,接着班上就安静了下来。
“这老头谁啊?好吊啊。”我悄悄的问前面一个哥们儿。
那哥们儿回过头轻声对我说:“听说学校请来了几位专业教授来教我们这一届新生,应该是教授吧。”
“哟,专业教授啊?那我可得认真听了。”说完,我就摆出了一副好学生的样子,聚精会神的听了起来。
只见台上的教授向大家做完自我介绍后,就开始向我们讲述着他的各种光辉历史:在哪里得了奖啊,教了多少个有出息的学生啊,这一辈子得了多少荣誉啊什么的。说了一大堆,我们听得都很无语,怎么听怎么像是在吹牛逼。
原来教授也爱吹牛逼啊。
当他说到他上一届所教的一百名学生之中有九十五名是清华北大出来的,剩下五名最次的也上了南京理工大学的时候,我实在听不下去了,站起身说到:“老头儿,都一把年纪了咱能不吹牛逼么?你说你这么厉害咋不去前线杀鬼子呢?还有,你说了都快半小时了,我们还不知道你是教啥的呢。”
那教授听我这么一说,觉得自己好像是说过头了,于是他不好意思的咳嗽了一下,说到:“我是教哲学的。下面我们开始上课!”说完,他就打开了投影仪,开始讲马克思主义哲学。
真的,我没话了。看着那所谓的教授在讲台上讲的嘴里都快冒火星子了,我们都目光呆滞的望着他,感觉患了老年痴呆似的。每当他问我们:“是不是这个道理?”的时候,我们后排的十几个哥们儿都目光呆滞的点头应和他,有气无力的回答:“好像是”
更令人蛋疼的是,以前一节课只需要四十五分钟,但是这大学里的专业课却要上一个半小时。
一个小时过去了,那台上的教授还在津津有味的讲着马克思和恩格斯,我们这台下的有一半人都扛不住了。我看见前排的女生都有几十个在玩手机,有的在照镜子化妆,而我们后排的男同胞们则是在桌底下偷偷打起了保皇。
身边的老狗和老邱他们也在玩斗地主,我见没事可做,便打了个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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