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陈清说得诚恳,但理智一直在提醒我别上当。
她前些日子还让黄娟陷害我出卖公司,而今早杜霍均又往杜一廷的公司送花圈,她就算真的醒悟也不会有这么快,说不定又是在计划什么阴谋。
我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装出很谨慎的样子,喝了几口咖啡后拧着眉说:“谢谢你和我说这些,但我和杜一廷已经回不去了。有些事、有些人一旦错过就是一辈子。”
我说完抱起南南就往外走,外面阳光明媚,可我的视力却突然变得模糊了,接着也有种头重脚轻的感觉。
陈清伸手扶住了我:“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送你回去吧。”
她怎么会知道我不舒服的?
看来那杯咖啡有问题……
我第一个念头就是想打电话给杜一廷或者是其他的任何人求救,可我电话还没能掏出来,整个人就丧失了意识。
不知道过了多久才醒来,全身的疼痛都抵达感官。我下意识的想伸展一下,这才发现我的手脚都被绑在了椅子上。
昏迷前的记忆,慢慢变得清晰起来。陈清约了我见面,我喝了咖啡后走出店门口就全身不对劲,陈清说她送我回来……
我的冷汗唰的一下,全冒了出来。
南南呢?
“南南,你在吗?南南,你在哪儿?”
我边叫边哭,可是除了回声外,没有任何一个声音是在响应我的。
我更慌了。
我知道自己被绑架了,而绑架我的人没堵住我的嘴巴,说明我现在是在一个很偏僻的地方。而南南肯定不在这儿,那他们把南南弄到哪里去了?
我不知道自己流了多少泪,也不知道自己喊了多少声,我只感觉我全身都在止不住的颤抖。
我不怕死,可一想到绑架我的陈清也有可能会伤害南南时,我的心就扭成了一团。
但一味的着急焦虑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我逼着自己冷静下来。
我被关在的地方没有一点光线,看来应该是没有窗户的房子或者是废弃的厂房。也听不到车笛声和说话声,说明是在很偏僻的郊区,所以废弃厂房的可能性也更大一些。
我慢慢用胳膊和脑袋去感觉绑住我的东西。
我的手脚应该是被人用绳子绑在一个铁柱山的,正当我想观察得更仔细些时,突然听到屋子里有响动。
我以为这里面还有人,便努力屏住呼吸,连大气都不敢吃。可当我听到那源自老鼠的“唧唧唧”的叫声时,我的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
老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惧怕的生物了,一想到它可能随时向我靠近或者偷袭我时,我感觉我的呼吸都变得困难了。
当老鼠发出的窸窣声离我越来越近时,我感觉我整个人都快背过气了,这时却突然听到轰隆声,我正对面的门突然被打开了。
外面的强光刺到了我的眼睛,我无法适应便闭上了眼睛,再次睁开时才发现天已经黑了,而那束光来自手电筒。
进来的是两个流里流气的男生,胳膊大腿上海纹着纹身,他们带着一脸阴恻恻的笑容靠近了我。
其中一个光头男嘴里叼着一根牙签,弯着腰挑起我的下巴:“美女,醒了?”
我真讨厌这种肢体接触,没能控制住恶心让他脸上唾了一口。他嘻笑的表情立马隐了去,嘴里冒出了句脏话:“我艹,你他么命都在我身上,竟然还敢吐我,看来是真不想活了!”
光头男扬起手就想打我,却被另一个拦住了:“哎,冷静点,老板并没有让我们动她,别把事情搞砸了。”一个刘海盖过眼睛的男人提醒道。
光头男虽然咽不下这口气,但好歹还是收回了手:“算你今天命大,我暂时饶了你,但这笔账我会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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