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往时婆住所的路上,我和五更全程零交流。
五更专注飙车,我心中持续忐忑,自己会不会运气爆表到刚好遇到万一,万一情况下五更到底会发生何种改变。
闽小念跟我八卦,或许,万一情况下五更会变成淫魔也不一定。
闽小念的八卦,让我哭笑不得。
五更载着我在WH市七拐八拐,最终在一杂乱的深巷附近停了车。
眼见着五更停好车后熄火下车,我即时也打开车门,再跟在他身后进入深巷之内。
深巷弯弯绕绕,时婆的住所,位于深巷最内里。
随着五更扣响大门,大门被两只穿着红肚兜梳着朝天辫的女婴鬼从内里打开。
五更没有丝毫多余情绪,抬脚就进入院内。
我稳稳心神,即时跟上。
随着我也进入院内,紧闭大门的动静随即从我身后传来。
院内地面上一尘不染空荡无物,正房房门紧闭不见一丝灯光。
正房的房门口,挂着一串用三脚铜铃串成的风铃。
大风天气,风铃却不动半分。
五更走到正房门口处也就停下了脚步保持沉默,我如法炮制垂手立在他身边。
替我和五更开门的两只女婴鬼,这个时候踮着脚尖围过来,好奇目光打量我一番后回返正房之中。
院内就此静寂间,闽小念吐槽时婆的谱摆的也太大了点。
我让闽小念稍安勿躁,暗自苦笑着提醒它,有本事的人才有资格摆谱。
闽小念砸舌两声,就此噤声不语。
“记宝儿进来。”时间再过去几分钟后,时婆的声音从正房内传出。
五更微挑下眉梢瞟我一眼,眼神示意我独自进屋。
我沉默着点头,推开正房房门。
随着我抬脚进入正房,五更从外面关闭房门。
黑漆的正房之内,时婆身着黑色斗篷正盘膝闭目坐在蒲团之上,两只女婴鬼一左一右悬在她两侧。
正房内除了一个老式条几,再无多余家具。
条几上面,摆放着香炉和不知名雕像,以及水壶和一套茶具。
随着五更从外面关闭房门,时婆睁开双眼望向我。
她的双眼如干涸的枯井,多看一眼就会让人满心绝望。
我按捺着心中想要即时错开视线的冲动,任由绝望感在心中蔓延,表情无异着跟时婆对视着。
时婆望着我一分钟左右,闭上双眸让我跪在她面前。
我暗松一口气,依言而行。
“丫头,你可知道,时润生的父母是怎么死的?”随着我跪在时婆面前,时婆缓声开口问询我。
“时婆,陈年往事不用再提了吧?你如果……”我愕然间,五更的不耐声音从门外传来。
两只女婴鬼随即冲出正房,五更的声音戛然而止。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只感时婆恶意满满,想要即时离开但又清楚自己连两只女婴鬼都对付不了。
我从来都没听时润生提及过他的父母,爷爷当年也不曾向我提及过时润生父母。
“哦?居然比我还没趣,一点好奇心都没有。”时婆低低声音笑起,脸上却又面无表情。
“既然没有好奇心,那就开始拜师吧。”时婆笑声停止后,从蒲团上起身到条几的柜子里取出一件黑色斗篷让我穿上。
接下来时间段,我穿上黑色斗篷,再按照时婆吩咐,一步步完成拜师环节。
随着我磕头奉茶结束,时婆抬手按在我的天灵盖上面,开始吟唱晦涩难懂类似咒语的歌曲。
我听着时婆的声音,悲伤满怀又心怀希望。
良久后,时婆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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