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七十五章 巫术(第2/3页)  大禁婆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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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壮族普米族傈僳族彝族也都流传有制蛊之法,只不过,尤以苗族人最擅长蛊术。

    制蛊之法,以大者至蛇小者至虱的百种毒虫置皿中,俾相啖食,其存者为蛊。

    制蛊选时,多于端午日制之。

    端午日,是多数毒虫一年之内阳气最盛之时。

    每次制蛊,并不一定能得母蛊。

    倘若到了最后百虫尽死,就把剩余的毒虫尸体晒干,外加毒菌、曼陀罗花等植物及自己的头发,研成粉末,制成蛊药粉。

    倘若最后剩下来的活动物是蛇,母蛊就是蛇蛊。

    以此类推,有蝴蝶蛊、鼠蛊、蜂蛊、蝎子蛊、蜈蚣蛊、蜥蜴蛊等。

    有了母蛊,更不愁蛊药粉的来源。

    蛊药粉贮存方法是:存于碗里,平时放置在床头底下。

    农历每个月的初九晚上夜深人静后,在床头点一支香插在碗里,或用一个盛米的竹筒插香在里面,然后面对蛊碗叩头作拜,且微闭双目,口念咒语。

    咒语内容:告诉你听呀阿公,双膝下跪向你拜,恭敬之心时时有,他日有难请相助。

    如是,反复念三次。

    月月如此,不得有误,以示诚心。

    人中了毒蛊之后,蛊或有形也或无形,辨认之法应该万分注意:

    其一是,以生黄豆或黑豆食之,入口不闻腥臭,是中毒。

    其二是,以灸甘草一寸嚼之,咽汁随之吐出的,是中毒。

    其三是插银针于一已熟的鸭蛋内,含入口内,一小时后取出视之,如蛋白俱黑者,是中毒。

    我静静记清楚王婆的告知,心中无波无折。

    王婆讲到这里,轻声笑起,再开口是跟我提及金蚕蛊。

    我面色无异着继续着用餐动作,更仔细去听王婆的话语。

    王婆告诉我,蜀中多畜蛊毒,以金蚕蛊为最,能戕人之生,摄其魂而役以盗财帛,富而遣之,谓之嫁金蚕。

    此蛊金色,其形如蚕。

    取十二种有毒动物例如蛇蜈蚣等置皿之中埋在十字路口,经过七七四十九天以后取出来,贮在香炉内,这就是金蚕蛊。

    中此蛊者,食白矾味甜,嚼黑豆不腥者即是;又初吃药后,周身皮肉如有数百虫行,痒极难忍者亦是。

    用石榴皮根煎汤饮之,可以吐出。

    或用刺皮烧枯研末,用水调服一二钱,亦可。

    刺又名毛刺,又名鼠,其头嘴似鼠,身有刺毛似壕猪箭。

    又方∶常山四钱,山豆根五钱,蜈蚣一条烘干,黄柏五钱,蜘蛛五只,烘干,穿山甲五钱,白鸽血一只全血,烘干,以上七味,同研末,分三次泡滚酒服,其毒自化。

    任何解蛊方法,皆需配合蛊婆特有的手法才可运用,否则,会导致中蛊者会即时暴毙。

    “再过三天,金蚕蛊就成了。希望这次能够顺利,我可不想再失败再等四十九天。”王婆讲到这里,打量我几眼满意点头。

    “师父,您用的母蛊是什么?”我试探着问询王婆。

    万物相生相克,任何母蛊都有天敌。

    只等我有机会得知王婆的母蛊是何物,或许就能藉此觅得摆脱王婆的机会也不一定。

    王婆的话,没给我带来什么惊惧情绪,反而让我暗松一口气。

    我以为,随着用餐结束,王婆就会着手用我的身体来养金蚕蛊。

    “母蛊是什么,母蛊的能力有多高,对于蛊婆来说是绝对隐私。你这个问题对于蛊婆来说是大忌。”王婆笑着接腔。

    “是。师父。以后我不会再问。”我立刻点头。

    王婆没再多讲什么,开始专注用餐。

    我也就此保持安静间,闽小念闷声问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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