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转述两位蛊婆的对话内容。
从闽小念的转述中我得以知道,两位蛊婆很是庆幸,我能安然度过第一次命坎事情。
按照两位蛊婆所言,最凶险的命坎,是首次命坎和最后命坎。
下次我再历命坎时候,所受折磨将会减弱许多。
随着我每次经历命坎,我所受的折磨会持续减弱,直到最后命坎的到来。
王婆让鬼婆在我经历最后命坎时候能过来帮忙,鬼婆开出的条件让王婆很是不悦。
对于鬼婆开出的条件,王婆没有明确表态。
王婆追问鬼婆为何要给出三个月时限,鬼婆让王婆少管闲事。
闽小念在两位蛊婆对话到这里时刻,适时附在鬼婆耳畔,伪装着人脸猫灵的声音,告诉鬼婆它一切安好。
鬼婆因此脸上露出笑容,王婆疑心顿起,追问鬼婆是不是在打金蚕蛊的主意。
鬼婆嗤笑一声,没有再理会王婆,径直离开吊脚楼。
闽小念跟我转述到这里,王婆关闭门窗的动静随即传来。
耳听着接下来王婆的脚步声又朝着我房门口靠近过来,我即时佯装出虚弱模样。
王婆笑眯眯模样如期再进入我房间后,问我身体是否已恢复如初。
身体已然恢复如初,清楚王婆已无还魂丹的我,告诉王婆我还是有点虚。
王婆脸上的笑容不变,先宽慰我睡一觉就会没事,再叮嘱我早点休息后,也就离开我房间回去休息。
为了力证自己的确还有点虚,我没再起床洗漱,也没换下沾染了鲜血和汗水的床单,躺在床上很快进入睡眠状态。
我睡着后,梦到了庄姨。
梦境始于我有记忆时刻,再现我记忆中,自己和庄姨待在浔埔村里的点点滴滴。
我以旁观者的姿态,旁观着自己的经历。
我的情绪,随着梦境中小小的自己的情绪波动而波动。
随着梦境中小小的我在床下深坑里喝干最后一滴水,迟疑良久,终是拿着手电筒和黑伞,开始沿着地道朝前爬去,梦境中的场景突兀转变。
我继续以旁观者的姿态看到,黑漆夜里,有黑布遮面手持匕首的人们动作敏捷的翻墙进入我家院子。
庄姨挺直腰板立在正房门口,十指指缝里夹着繁多黑色长针,满眼的视死如归。
她身上穿的,正是我最后一次见到她时候她穿的衣服。
黑布遮面的人们进入我家院子后,即时朝着庄姨冲去。
庄姨抬手间,其十指指缝里的长针尽数激射向敌人。
随着庄姨动作,黑布遮面的人们脚步不停即时将左臂挡在各自面前同时,从盾牌从他们左手手腕处佩戴的黑环里弹出,将庄姨射出的长针尽数挡落在地。
不等庄姨再有动作,黑布遮面的人们已冲到庄姨面前。
庄姨不退反迎,拔出匕首开始跟黑布遮面的人们短兵相接。
梦境中的眼前所见,让我心急如焚。
庄姨双拳难敌四手,她虽然快准狠的用匕首抹了几个人的脖子,但几息之后也被划破了喉管。
随着庄姨捂着鲜血喷涌的脖颈倒向地面间,我肝肠寸断。
存活的黑布遮面的人们立刻再冲入我家正房,开始地毯式搜查正房和侧房内的每一寸地方。
蚵壳厝内,已无任何我生活过的痕迹。
他们最终在我家床下发现了深坑和地道以及水罐和包裹干粮的包袱,并跳入深坑,也沿着地道朝前爬去。
他们距离小小的我,只有十几米的时候,小小的我的身后的地道尽数坍塌。
小小的我完全无所觉身后的情况,继续绷着小脸,在地道里爬爬停停间,被闽小念急声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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