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她的胳膊。
夏沛宁已然是时润生的准岳母,我不想再卷入时润生的生活。
“留着她终是祸患,我有把握击杀她。”王婆立在原地接了话茬。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啊师父,我还是想回家。”随着我再次开口,王婆轻声叹息着,替我戴上面纱,带我去搭乘的士。
随着的士驶离原地,王婆靠在椅背上闭上了双眼。
我靠在车门上,望着车窗外疾驰而过的被夜色笼罩的风景,听着的士师父放的摇滚乐,思绪不断只感心累。
“宝儿,你是不是已经记起了之前事情?或者,你从不曾失忆过?”车内静寂良久后,王婆突然轻声问询我。
“你刚才的选择,有失我当年风范。”不等我开口,王婆睫毛微颤下紧接着再次发音。
“师父,我从不曾失忆过。”我再次挽上王婆的胳膊,头靠在她的肩膀上低声给出答案。
既然王婆已然起疑,我没必要再隐瞒她什么。
接下来时间段,我低低声音简要告诉王婆,我跟五更时润生夏沛宁之间的关系,以及鬼婆的三个月期限的由来。
我向王婆坦言,我的双眼能看到鬼魂且懂得些鬼道本事。
之前吴子霖带回来的是鬼将,吴子霖从吃粮后背后就有了用鬼气凝结而成的骷髅图案。
我没告诉王婆,她之前重伤是因五更而来,毕竟,我虽心中笃定但没有真凭实据。
我讲述期间,王婆持续靠在椅背上紧闭着双眼。
“师父,以前的事情都已过去。您现在是我师父,以后任何时候都是我师父。”我话语讲到这里,就此噤声将时间留给王婆用来调整情绪。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你已拜我为师自然没有反悔的道理。”几息之后,王婆坐直了身体间,睁开双眼扭头望向她那侧车窗。
她的声音带着浅淡笑意,话语出口再轻轻拍下我挽着她胳膊的手。
“是,师父。”我不禁勾起唇角笑意直达眼底。
从此之后,我再不用费力去掩饰过往。
一旦我再遇仇家,我就可以毫无顾忌的及时提醒王婆避祸。
诈死之后,我终是再获心情舒畅感觉。
接下来的路上,王婆尽敛多余情绪,跟我再提吃粮事情。
她告诉我,据她所知无论是请碟仙还是吃粮,所请的都是隐身的。
她去蛊术大赛举办地之前,曾用牛眼泪涂抹到上眼皮上,按照常理说,我能看到鬼将,她也该能看到鬼将才对。
事实上,比赛场地内其余人都貌似对鬼将的到来无所觉。
或许,我的双眼除了能看到鬼魂,还能看到隐身的鬼魂。
但吴子霖首次离开比赛场地时候,我并没看到鬼将。
鬼将或许是从吃粮中而来的,也或许是吴子霖通过手段请来的。
用鬼气凝结而成的骷髅图案应该是吃粮标记,鬼将无疑具备将吃粮标记移到到我身上的能力。
鬼将最终也没能将吃粮标记移到我身上,势必是心有不甘。
现在我们除了鬼婆吴子霖之外,又多了个鬼将麻烦。
最近几日,我们就需要搬家。
鬼婆因三个月期限事情不会泄密我们的住所,我们防的是夏沛宁。
对于夏沛宁,我们打也打不得杀也杀不得,除了避开再无他法。
“师父,等我有钱了,我就在古城里给您买一套最好的吊脚楼。”王婆提及搬家,让我不由得再想起史泽人师父和时婆师父,不禁苦涩了唇角弧度。
“住哪里都是一样,经历过差点死去,你师父我看开了许多事情。”王婆轻声笑起,再赞我是个懂事的。
随着我和王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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