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嘉远发烧了,他躺在床上睡得昏昏沉沉,听到门铃响的时候,他以为林穆夕回来了,心里还责怪她怎么不带钥匙,不过还是强撑着去开门。
打开门的时候,看到站在门口的陆欣,陈嘉远微不可见地蹙了蹙眉,但更多的是惊讶。
“怎么是你?”陈嘉远无力地靠在门框上问。
“穆穆打电话让我来照顾你的!”陆欣笑说。
“她自己怎么不来?”陈嘉远想起林穆夕撮合他跟陆欣的事,心里有些不悦。
“她现在在云南呢!你不知道吗?”陆欣皱眉道。
“哦,进来吧!”
陈嘉远转身低咒了一句:“整天就知道玩儿!”
陈嘉远有气无力地往床上一躺,闭上眼睛准备继续睡觉,对陆欣说:“你自便吧!我睡一会儿。”
陆欣来到床前,摸了摸陈嘉远的额头,说:“还睡呢?你发烧了,我带你去医院吧!”
“不去!”病死掉算了!
陆欣拿陈嘉远没办法,只能出去买了yào回来给他吃,而且不停地用湿毛巾给他人工降温。
第二天早上,陈嘉远醒来,闻到瘦ròu粥的香气,他以为是林穆夕回来了,仿佛回到之前每天早上起来都有早餐吃的日子。
陈嘉远来到厨房,看到的是一个和林穆夕身影完全不同的背影,顿了几秒后说:“昨晚辛苦你了!”
陆欣转身笑说:“你醒了?你先在饭厅等我两分钟,早餐马上就好了!”
陈嘉远感觉一阵恍惚,眼前浮现林穆夕的笑容,她曾无数次跟自己说过同样的话,那时她总喜欢对他笑,而且笑容里总是充满了讨好。
一个星期后,陈嘉远完全康复,林穆夕才从云南回来。
林穆夕带了很多地方工艺品回来,陈嘉远刚进家门,就看到她在客厅里分类。
陈嘉远靠在沙发上,看林穆夕倒腾了半天,忍不住问:“你买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回来做什么?”
“这是我带给朋友的礼物啊!”林穆夕有些自豪道,“我这人人缘太好,朋友太多,每次去哪里玩,都得倒腾很多东西回来送人!”
陈嘉远挑眉,可每次都没见她送他什么礼物!
“你病好了吗?”林穆夕终于关心道。
“多亏陆欣几天来的悉心照料,已经完全好了!”陈嘉远沉着脸,盯着林穆夕说。
“那就好!”林穆夕说,“陆欣这人能干,有她在身边照顾你,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林穆夕兀自低着头,整理着桌上的东西,陈嘉远肆无忌惮地盯着她,半晌后说:“林穆夕,即使我出了车祸,命在旦夕给你打电话,你恐怕也是这般不紧不慢,等我火葬之后才会赶回来吧?”
林穆夕终于抬起头,看向陈嘉远,思索了片刻后,收拾起自己的东西,一言不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林穆夕听出了陈嘉远的冷嘲热讽,不想跟他吵架。
林穆夕后来发现,厨房里添置了很多调料,每个角落都收拾得妥妥帖帖的。她更加确定,陆欣是个能干的女人,她以前也想成为她那样的女人,所以学会了做饭,想挑起照顾陈嘉远饮食的重担,可是她做得还是不够好,没能顺利拿下这个难以驯服的男人。
最后,她放弃了,放弃得如此狼狈,直到被羞辱到那种地步!
在某次和陆欣的聊天中,林穆夕了解到,陆欣厨艺了得。林穆夕便约了陆欣来家里,打算跟她学几招。
这天,陈嘉远接到林穆夕的电话,让他晚上回家吃饭,他感觉非常意外,同时又有些惊喜,推了晚上的饭局,一下班就往回赶了。
陈嘉远刚进家门,就眼尖地看到沙发上放着一个女人的单肩包,款式显然不是林穆夕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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