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来时已是日头高照,一套作训服整整齐齐叠在床头。我挠头想了半天,也不知道是谁给我准备的。索性不去想,穿好了来到办公桌前,拿出一张纸,快速写下今天要做的事项,把董斌和大叔叫了上来。
嗯,我得有个秘书,这最该是羽霏干的事,现在只能交给董斌了,反正这小子愿意跟着我。我把纸递给董斌,让他带十个人到枪械库门口集合。又对大叔说道:“大叔,我们得尽快拿出管理制度来,所谓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具体标准你按照部队的管理方式制定一下。”
大叔想了想,答道:“好吧,但是部队的管理条例有点多,我尽量回忆一下,实在不行,我找董斌商量着来。”
我摇了摇手指,笑道:“大叔,韩信敢叫嚣多多益善是有原因的,他的治军理念叫从众者勿易,意思是管的人越多,规矩越要简单,要简化到能让人人都能背诵下来的程度,我们的开国皇帝不就是靠着三大纪律八项注意打下的江山么?”
大叔眼神一亮,若有所悟的答道:“好,我明白了,我争取今天晚上就给你看初稿。”
说完,我带着大叔一起下楼,向枪械库走去。
路过房湜坟前时,坟头上的一束花吸引了我,我停下了脚步。大叔解释道:“是左蕾放的,她在围墙边上采了一早上。”
我会心一笑。这花束扎的很漂亮,错落有致的野草搭配淡雅的秋菊,将死亡的悲伤冲淡了不少。不日便是重阳,此时千花尽落,唯有菊花盛开。
我蹲下来,自言自语道:“其实我总觉得,死的那个不该是房湜。他是我们这群幸存者里,唯一有大梦想的人,可他却在刚刚迈出第一步就永远留在了这。”
大叔没有接话,站在我身后,任凭我出了会神,才陪我一同来到枪械库。
我原计划是拿到突击步枪和车辆后,今天就出城,但羽霏的伤不便立刻动身,这里又是一片混乱,索性趁此期间,多拯救一些附近的幸存者,按照这里的人口密度,幸存者还是应该有不少的。
董斌此时已经领着10个人等在枪械库门口,刚打开仓库门,董斌就指着不远处军分区侧门叫道:“哎?有人,要进来!”
果然门外不远处,三个人在向这里飞奔,后面跟着一大群丧尸,先头的那个已经攀上了大门,我抓起一把装好子弹的枪,大叫道:“快!”
我们跑过去时,落在最后的那个女人已经被丧尸扑倒撕咬起来,剩下的一男一女刚爬到大门顶,边爬边呼救道:”救命!救命啊!”
我端起枪,对准铁栏杆的缝隙一顿狂扫,一排排丧尸应声倒地,等我打空弹匣,董斌也带这人陆续赶来,顿时10杆枪齐射,只不到10秒,尾随而来的尸群就被打得七零八落。几只丧尸被打得齐腰而断,半截身子拖着长长的内脏仍向这里爬,被众人依次补枪。
两个幸存者,看装束像是上班族,男的穿着西服,女的穿着套裙,只不过早已皱皱巴巴,脏得不像样子。男人一跳进来就抱住了最前面的董斌,男人很高,董斌只有170多点,董斌被抱得双脚离地,一口气差点喘不过来,口中不断叫嚷:“松开,哎呀我去,快特么松开。”
那男人赶紧把他放下,又抓住董斌脑袋亲了一下叫道:”得救了!哈,得救了!”
此时那女人爬到我脚下,裙子翻墙时已经提到裤腰,那女人完全不顾走光,抱住我小腿不放,脸贴在我裤腿上一个劲磨蹭,边哭边笑:”人!终于见到人了!呜呜呜呜。”
女人头发乱的像鸡窝,她跪我站,隔着老远就能嗅到一股身体的酸臭味道,估计一直没洗过澡。看着边上被男人熊抱的董斌,我不禁有些幸灾乐祸……
好一会两个幸存者才平静下来,询问下知道他们是附近保险公司的业务员,疫情爆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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