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活着回到了军分区,他们直接把我送进医务室,又找来曾是医生的那个幸存者。
医生也不熟悉医务室器械的摆放,众人七手八脚帮忙,又是听诊器又是心电图,一番诊治,最终结论还算不错,我吐的那口血是胃肠道损伤,没必要动手术,只需安心休养几日便可。医生又对我脸部的伤口重新消毒包扎,叮嘱我多休息后就离开了。
这是我的第二道伤疤,可偏偏是在脸上,从眉骨一直划到下颚。医生说伤口不深,过几年应该能淡化掉,即使这样我的心情也有些灰暗。只能自我安慰就当多了一块男子汉的勋章。羽霏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的来到我身边,哭着问我怎么了,我示意她先坐下,等核心团队都来了,才把韩帆来找茬的原因以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和众人说了一遍。
听完之后,他们很是惊讶,陈龙说道:”这岂不是比那个篮球运动员还厉害?终极boss啊。”
羽霏说道:”还穿防弹衣,也就是说我们除非出其不意打中它的头部,否则很难杀死他。”
左蕾咒骂道:”反正祸都闯了,让它尽管来寻仇好了,我就不信,咱们这么多条枪还怕了它不成。”
我示意大家安静,别你一句我一句的讨论,转头对大叔说道:”大叔,增加站岗人员数量,小心它夜间偷袭我们。你们一定要做到枪不离身,去忙自己的吧,我现在有点难受,让我休息一会。”
我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躺在床上,不出片刻就睡着了。等我醒来时已经是傍晚,我有些饿,腹部还有些隐隐作痛,起身下楼溜达一圈,韩帆的事情很快就在军分区传开了,大家都是人心惶惶,再没人出去清理丧尸搜救幸存者。站岗的人也比平时多了一倍。左蕾远远看到了我,跑过来问我要不要吃东西,我让她给我弄了点粥,脸部的伤说话都疼,更别提咀嚼食物了。
简单吃过东西后,我又去羽霏房间聊了一会。羽霏也知道了他爹提亲的事,不过眼前这种状况,着实不太适合两天后结婚,我俩意见一致,结婚的事情暂缓一阵。晚上大叔不让我走,就在羽霏房间休息,他照顾起来也方便些。就这样,我和羽霏两个病号躺在一张床上,浑浑噩噩的又睡过去了。
第二天一早,门外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大叔打开门后,就听董斌说道:”明哥在这吧?告诉他出事了。”
我一个激灵从床上爬了起来,走过去问道:”怎么了?”
“今早发现一个守夜的人失踪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连忙追问道:”跟我说说详细情况。”
“我也是刚得到的消息,昨晚一共八个人守夜,估计是由于大家平时都不怎么熟悉,直到今天早上集合时才发现少了一个人。其他几个人完全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失踪的,我围着院墙查看了一下,发现一道血迹从围墙外一直延伸出去很远,我也不敢出去勘察,就过来向你报告了。”
我们三个人扛着枪出了大厅,来到事发地点。
正如董斌所说,血迹从院内四五米处开始出现,一直延伸到两米多高的院墙,又从院墙外一直延伸成一条线。要把一个人从这么高的院墙拖到外面,普通人就算好几个一起配合也很难做到。
大叔蹲下身皱眉道:”从出血量判断,伤口应该不小,估计被害人是被割断或咬断脖子,才没有发出呼救信号,然后被拖出墙外的,恐怕已是凶多吉少。”
院子里又有几个人围了过来,经过一番推论,应该就是韩帆所为。但敌暗我明,一时间谁也想不出对策。众人都是人人自危,惊恐万状。等到了晚上,大叔将守备人数增加到了20个,两人一组,所有人都是荷枪实弹。可即便是这样严防死守,还没等我们睡下,就有两个守备一起失踪,韩帆速度之快,在黑夜里形如鬼魅,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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