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基本上所有老年人包括国家那些掌权者都被感染了。所以两个月来,国家机构没有发出一点声音,现在能代表国家的,恐怕只有少数成建制的部队了。中国如此,日本肯定也是如此,乃至全世界都是如此。我们两国积怨颇深,全世界都认为中日迟早一战,所谓的迟早,已经变成了现在。即便日本不打过来,华夏也很有可能打过去。况且在此时能给对方现存的主力部队造成重创,很可能几十年甚至一个世纪都恢复不了元气。
镇长走后,王梓雯打断了我的思考。她对我说道:“发什么呆啊你?好不容易骗住了他们。”
我摸了摸她的脑袋:“还是我的宝贝聪明。”
“那是啊,不然他们肯放我们走?就算肯放,也得扒咱们一层皮。何况你大宝贝这么漂亮,万一被他们抓去当压寨夫人。你舍得吗?”
我摇了摇头:“不会的,部队的到来对他们是一个约束,这里的人很守规矩,和灾变前没什么两样。”
“不管啦,反正接下来的事情交给你了。”王梓雯调皮的说。
“交给我?说得倒轻松,我哪有什么办法?之前两次击毙高级丧尸,都是急中生智,纯属侥幸罢了。”
“所以呀,这次才是考验你的时刻,你被它们折磨了那么久,难道就不想报一箭之仇?何况,我们现在知道丧尸视力有问题,这是我们最大的优势。我们只要提前布置好一些陷阱,肯定有机会抓住它。”
听王梓雯这么一说,我的心气略有提升,笑呵呵的说道:“好,我先去考察一下,回头咱俩再商量计策。这个麻烦是应该处理掉,不然我们回到别墅,也会惶惶不可终日。”
我找到了镇长,说是要去地上考察一番。他满口答应,和四个拿枪的汉子私下嘀咕了半天,之后把武器还给了我们,一起来到了地面。
这四个人一出地下室的门,立刻变得紧张兮兮,也不开口说话,只是保持着高度警戒。
我问道:“死了几个?是男是女?”
“五个,一男四女。”
“尸体还在么?”
“有一个在,前天抢回来的,还没下葬,我带你过去。”
说完四个汉子带我俩来到不远的一个房间,里面停着一口棺材,四周还撒了一些纸钱,看起来像是简易灵堂。尸体是一位女性,没有尸变,脖子被尖刀一穿而过,两侧各留下一个刀口。胸脯和肚皮上的嫩肉被整齐割掉,大腿内侧的肉也被割了四四方方的一块,刀口非常整齐,明显是一刀切下,能看出用刀之人力量不小。
一个汉子简单介绍道:“这是我们几个顺着血迹,一直追到邻村的一间房子里才找到的。”
我眉头紧锁,一只手摩挲着下巴,绕着尸体观察了两圈,才缓缓抬头说道:“带我去看看案发现场。”
他们四个同时面露惧色,我心里不由得嗤笑,四个荷枪实弹的大老爷们,竟然如此胆小。
我语气不变,进一步要求道:“不看到案发地点,我很难判断出它智商高低。我得根据它智商布置陷阱,如果你们还有别的事,我俩可以自己过去,告诉我大概位置就行。”
四个人听我这么一说,再次聚到一起商量起来。我站在一旁哭笑不得,怎么什么事都要凑在一起商量。不一会,一个汉子下去又喊出来三个人,各自带着冷兵器,陪我俩一同来到案发地。
事发地就在隔壁村,进到作案现场后,一个汉子指了指茶几:“就是这了。”
茶几一圈的地上,有一大滩血和水混合的污渍,王梓雯指了指地上的水舀,说:“这东西吃人之前,给尸体清理过。”我捡起了一个带有血迹的白色毛巾,在胸前比划两下。王梓雯说道:“应该不是餐巾,或许只是擦拭尸体用的。”
我点点头,又将屋子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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