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卡车停下,车上一个个矫健的身影跳下来,除了几个牵着大狼狗的,剩下都拿着长枪短炮,一个领头的,给老张敬了一个礼。
按道理老张的级别并不高,但是这件事有点大,估计他的上级不愿意出来接担子,成了还好说。万一失败凶手跑了呢?
所以这副重担落到了老张肩上,成了暂时威风的现场总指挥。
死了四个人,而且手法犯了大忌,所以这次搜山的结果对老张很重要。
成,他就算丢了升官的调令。也还能保住目前的位子,继续为百姓做事;败了的话,跟村长一起去县里的供销社浴室,烧锅炉去吧。
老张先讲了一番话,以便说明今天事态严重以及敌人的凶残。
“手段残忍,一个受害人是桃李满天下的人民教师,一个是为人和善从来没骂过人的妇女模范带头人!”
“两个和蔼可亲的老人,就这样同时遇害,还有另外两个平民,这不是简单的凶杀案。是用心险恶的犯罪分子,用四条人命,对法律挑衅和示威!”
矫健的身影齐声呼喊,专政的铁拳,必将击破敌人的阴谋!
老张说一个是灰衣胖和尚。一个是穿工服的瘦高青年人,服装有可能更换,都是极度危险的人物,为了避免自己人的伤亡,碰面就开枪。格杀勿论。
搜山的都是行家,这种不需要生擒的任务,相对来说简单的多了。
准备好的画像分发到手里,工棚里留下的旧衣服在大狼狗鼻子下晃晃,几条大狼狗领路,队伍散开拉网搜山了。
青龙山的出口都被联防队和民兵,还有周边激愤的村民堵住了。
只要凶手在山上,除非有翅膀,不然是跑不掉的。
那边我妈跑来,气喘吁吁的说,蛤蟆,三叔找到了,他要见你,快点!
原来三爷爷落水之后,漂到了下游,被秃头老铁发现了,捞到岸上没多久,往下游寻找的人就到了。
我和我妈来到三爷爷家,已经围满了人,我说怎么不送去医院。
我妈说没用了。三叔就剩下一口气,他自己不想最后闭眼,躺在陌生的医院里,所以不许大家送他去医院。
堂屋里放着一张木床,下面的火盆里火纸正在烧着。三奶奶已经躺在上面了,不过她没躺在中间,身边还空着,那是给三爷爷留下的位置。
三爷爷的卧室里,我爸一个劲的砸墙。村长脚上的鞋子都跺掉了底,冯二毛痛哭流涕,陈一枪拿着干净的毛巾,默默给三爷爷擦脸。
我一进门,三爷爷嘴唇抖抖,睁开了眼皮,虚弱的身体有了力气,一下坐了起来,说蛤蟆来了。
我哭着跑过去跪下,说三爷爷,我来了,都是我害了…;…;
三爷爷瞪了我一眼,不让我往下说,说你们都出去。
我爸愣愣的没反应过来,我妈拉着他的胳膊。把他拉走了。
冯二毛心有不甘,不过也懂得什么时候该做什么,擦擦眼泪出去了。
陈一枪最后给三爷爷擦擦脑门,把毛巾放到盆里,端着水盆出去了。
村长已经通知过县长了,三爷爷没有儿子只有一个女儿,县长作为唯一的女婿,非来不可。
不过县长还没到,因为事发突然,他因公出差在外,正在往回赶。
三爷爷看看村长,说大锤,你也出去。
村长不情愿的退出去了,关上了门。
“蛤蟆,三爷爷说过的话不是骗你,江湖人始终上不了台面,这次虽然石匠不是故意想杀我,不过他也活不成了。”
我点点头,说三爷爷你怎么可能骗人,刚才山脚下的阵势我也看到了,纵使是能搬神弄鬼的大罗金仙,也扛不住枪炮。
三爷爷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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