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孩子没了,还不知道能不能再生一个,悲痛欲绝,拽住常大夫的领子,大叫还我孩儿命来。
李富商的一帮手下围上来,把常大夫扭送到了警察局。
“必须让这混蛋,给我儿子偿命!”李富商和姨太太说。
姥爷对李富商说:“一事不烦二主,一病不用二医,你要是叫我,就别叫常大夫,如今不光你儿子没了,我跟常家的梁子也结下了。”
李富商儿子死了,心里正悲痛呢,哪有空搭理姥爷的埋怨。
看到李富商老泪纵横,姥爷也不好说什么,摇摇头回家了。
没过多久,李富商还是没整死常大夫,好像有特别厉害的大人物出面,常大夫赔了李富商一大笔钱后,从牢里放了出来。
从那以后,常大夫处处刁难姥爷,几次还想置姥爷于死地。
姥爷知道常大夫身后,有大人物撑腰,惹不起他,只好放弃刚刚立起来的招牌,又开始了四方漂泊的游方生涯。
现在两人再次相见,一个还是大夫,另一个却多了一层特务身份。
常大夫经常在南方活动,这次在我们县被抓。
常大夫跑这么远,不是有大阴谋,就是有大动作,姥爷据此断定,常大夫是特务里的大头头。
只要常大夫是大特务,那江部长就会提审他,这样姥爷说不定,就能见上江部长一面。
那样姥爷就能洗脱嫌疑,从监牢脱困,要是跟江部长相谈甚欢,以后还有机会接近江部长,说不定……
姥爷想到这里,忍不住捂着嘴笑了起来。
常大夫在对面,以为姥爷是笑话他,哼了一声,让姥爷不要幸灾乐祸。
第二天,江部长果然来提审常大夫了,不过是看守来提的,江部长并没有过来见到姥爷。
姥爷就想等机会,江部长离这里近了,大声呼喊吸引她的注意。
机会很快来了,姥爷甚至都不用大喊。
常大夫被重新关到对面之后,江部长在两个看守的陪同下,巡视牢房来了。
姥爷在监牢里面,几天没有洗脸,整个人都脏了,江部长没有认出他。
眼看江部长面无表情的,从姥爷面前经过,还继续往前走,姥爷忍不住屈指成弹,敲了敲铁栅栏。
“悬壶济世,良方祛病。”姥爷小声说。
江部长慢慢回头,一脸的冰霜,指了指姥爷,然后对身边两个看守说道:“把他,给我提出来!”
江部长说完,甩甩袖子走了。
两个看守还以为,是因为姥爷说了什么,这才引得江部长不高兴。
两个看守很是生气,一路上踢了姥爷好几脚。
姥爷被拉到一个审讯室,又被按着肩膀,坐在了铁椅子上。
江部长坐在桌子后面,看姥爷进来了,没有重逢的喜悦,只是对着两个看守挥挥手,说你们出去吧。
两个看守走了,江部长看看姥爷,问道:“李悬方?”
江部长果然还记得自己,姥爷很欣慰,点点头说是我。
江部长看看姥爷,一时愕然,摇摇头没有说话。
姥爷知道江部长误解了,她肯定是以为,自己犯了什么案子,连忙把自己被冤枉的事,说了出来。
江部长脸上的冰霜化了,笑着说道:“那倒真是抓错了,本来就想抓常三关的,委屈你了李大夫。”
姥爷闻到了一点酒气,就说你喝酒了?
江部长笑笑,说自从淮海大战之后,不知道怎么回事,偶尔心烦意乱,就找点酒喝,也能安定一下,时间长了,成习惯了。
“上次咱们离开之后,我又给你送药去了,结果没有送到你手里,你现在经常想喝酒,难道是后遗症?我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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