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问了最关键的问题。
吕言的语气听起来带着几分无奈,“在我二叔手里,可是他长年行踪诡秘,我根本联系不到他。”
“听起来你爸挺在乎你的,怕交给你会给你引来杀身之祸?”何榛榛恰如其分地点评着。
“榛子同学,请问天下哪有不在乎儿子的爹?”我对天翻了个白眼。
梁茁抽不冷地冒出一句,“当然有,你没见过而已。”
“我靠,不是吧!肯定不是亲爹,或者不是亲儿子!”何榛榛马上反驳。
“都是亲的。”梁茁飞快地回答。
“不会说的就是你自己吧?”何榛榛一脸茫然。
吕言抱着胳膊,一脸鄙视地望着眼前的一对男女,我猜如果不是因为打不过梁茁,他大概会马上把我们扫地出门。
“行了行了,”我赶紧打圆场,“你俩都给我消停点儿,咱们继续说正事儿。”
说完,我把视线投向吕言,认真地说,“吕言,你能不能想办法联系一下你二叔?我真的想尽快找到证据……”
“我凭什么帮你?当初机械厂不是赔钱给你们了吗?再说了,就算找到证据又能怎样?只不过是一场安全事故,只要不是主观和人为,最多算个过失犯罪!刘良义现在有钱有势,根本不可能去坐牢!不过是平民百姓,就别逞能了!”吕言不客气地打断了我,语气甚至带着几分怨恨。
我沉默了几秒,突然想起来吕言现在也是一个人了,他不过才二十岁,短时间内失去双亲,这样的打击,也许他的内心已是备受煎熬。
将心比心,想想当初刚刚失去父母的我,也曾产生过莫名的怨恨、痛苦、不甘,种种压抑的情绪,我也曾经一度愤世嫉俗。
吕言说的并不错,就算找到证据证明刘良义是事故的责任人,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仅仅凭着过失犯罪的罪名,恐怕也难把他送进监狱,更何况他现在名声鹤起,有钱有势。
可是我始终觉得,如果坏人犯了错我们不去在意不去约束不去揭露,那么我们又有什么资格去要求善良的人继续行善积德助人为乐呢?
我盯着吕言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吕言,我不是为了钱,我只是想探寻真相!而我探寻真相,是因为我觉得对罪恶者的纵容就是对善良者的惩罚。刘良义的罪行我现在还不知道,可是我的父母,还有其他无辜死去的工人们——他们是善良的。
他一身黑色西装,胸口别了一朵小白花,眸色深沉地凝视着我,整个人显得肃穆而又庄严。
话音未落,何榛榛忽然开始热烈地鼓掌,“妞儿,你说的太精彩了!为你点赞!”
我哭笑不得,“榛子,严肃点儿行不行?”
他一身黑色西装,胸口别了一朵小白花,眸色深沉地凝视着我,整个人显得肃穆而又庄严。
吕言一言不发地望着我,沉默了几秒之后,他轻声说,“我会想办法联系我二叔,毕竟我爸去世了,我想他最近肯定会回来一趟。”
我心里一阵激动,至少吕言愿意合作了。
于是我们互相留下了手机号码,约好等他二叔回来以后马上打电话给我。
临走,我想起吕言说刘良义派人跟踪过他,又忙嘱咐他务必小心。
这么一想,大概就是妻子的死刺激了吕文山,让他最终拼死一搏。
吕言笑了笑说他平时都住在学校宿舍,安全还是可以保障的,今天也是因为接了一份兼职才出了学校。
梁茁突然问吕言跟踪他的人知不知道这个住处,吕言摇了摇头说他们只是在学校附近跟踪过他,而他自己极少回来。
回去的路上,何榛榛一直摇头感慨,说现在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八音盒现在到底在哪里?”梁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