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何榛榛一边开车,一边说。
“什么把柄?”我懵了一下。
“我知道她爸妈住哪儿,她爸妈是正正经经的老实人,对女儿的所作所为一无所知,所以我警告过她,如果不遵守职业道德的话,我就去她家揭她老底儿。”何榛榛一副胸有成竹的语气。
我觉得此时的何榛榛还真挺有那么几分“社会我榛姐”的范儿的,突然就觉得自己在她面前矮了一截儿,“她只要信守承诺就行了,咱也别逼她,都挺不容易的!”
“当然,钱给她了,工作也给她了,咱们可是够仗义的了,她要是再不守信,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何榛榛又说。
我听的
心里乱糟糟的,突然就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于是转而问何榛榛酒店选在哪里。
“糟了!”何榛榛一拍脑门,懊恼地踩了一脚刹车,在路边停了下来,“我刚才一激动给忘了,酒店就在烟雨江南,记得吧?咱们以前去过的,第一次见到邵亚的地方!”
“记得。”我点了点头,“你停车干什么?”
“这个时间点儿上,咱们今晚可能回不来,你行不行啊?”何榛榛不好意思地揉了揉头发,一副作错事的表情。
“行,有什么不行的!”这么重大的事情,别说是几十公里之外的城郊,就算是要把我拉到千里之外,我也乐意。
何榛榛见我一副不介意的样子,又高兴起来,还信誓旦旦地说等会儿忙完了要我跟她去酒店新开的购物中心采购,她买单。
我笑着答应了。
故地重游,少了几分新鲜感,却多了几分亲近感。
何榛榛选的酒店就是我们上次入住的那一家,她说梁茁早就安排专人跟酒店沟通过细节了,她只是去验收一下。
说起梁茁,我不由地问她,“你们家梁总忙什么呢?好一阵子不见了啊!”
“你没见,许君延跟他可没少见!你可能还不知道吧!你公公对正清的宝座还不死心呢,嚷嚷着要投资开新厂,许君延懒得搭理他,可他也不知道怎么的撺掇着一些公司的老人跳出来跟着闹。许君延为了让他死心,就让梁茁的公司忙着作市场调查报告出来,打算拿数据出来打他们的脸!还开新厂?现在实体经济这么不景气,别人忙着关厂都来不及,他还叫嚣着要开新厂,简直是吃饱了撑的!”一说起许前,何榛榛的语气也不算客气,絮絮叨叨地跟我说了起来。
自从跟许君延分居以后,我没跟正清的任何人联系过,也没关注过正清的动向,想不到许前还在蠢蠢欲动,听着就头疼,头疼之余,又莫名地心疼许君延。
心疼他年纪轻轻却必须一刻不停歇地打拼,心疼他生在一个亲情缺失的家庭,心疼他拥有着畸形而又不可摆脱的父子关系。
这么想着,突然忍不住就想给他电话。
于是趁着何榛榛办酒店入住的工夫,我躲到大堂的角落里拨通了他的号码。
“老婆?”许君延的声音透着浓浓的喜悦,似乎想不到我会主动打给他,顿了顿,他又语气愉悦地说,“我马上就回去了,你晚上想吃什么?”
“晚上我恐怕不能过去了。”眼前似乎浮现出他期待的眼眸,我心里突然觉得挺不过意不去的,于是赶紧补充说,“我陪何榛榛出来看酒店,今晚赶不回去。”
“酒店?我不是安排人给梁茁专门使唤了吗?何榛榛怎么还找你?”
隔着话筒,我都能感觉到许君延心中的怨气,一听就是不高兴的,简直像个吃不到糖的孩子,忍不住勾起了唇,“找我怎么了?她是我闺蜜好不好?不找我难道找你?”
“回头我再跟梁茁算账!”男人气呼呼地低声嘟囔了一句。
“好啦,别闹,明天我会早点回去的!”我憋着笑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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