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字体设计很特别,这个英文名字也很少见,所以我百分百地可以确定是他。
所以,当时威胁工厂让我误会许君延的人竟然是他?
心情有些沉重,有些苦涩,又有些茫然。
自从许前入狱以后,许君延和邵亚见面的次数并不多,仅有的几次,也不过是一起去警局配合警察作一些笔录调查,但是种种迹象表明,两人的关系正在缓和。
就在上周,许君延带我出席一个商会的活动时,他还淡然自若地邀请邵亚来出席我的生日聚会,而邵亚的反应也十分自然,他甚至微笑着问我要什么生日礼物。
作为许君延的妻子,我真心希望他能跟邵亚缓和关系,毕竟,许老爷子去世,许前入狱,他的亲人真的不多了。
这么一想,我的手指点上了“删除”键,然后毫不犹豫地点了“yes”。
就让它埋在心里吧,我默默地对自己说。
我信任邵亚,因为在最紧要的关头,他还是控制住了自己,我不会因为他的一时冲动而否认他,更不会因为他在此之前的举动而记恨他。
人都会犯错,我也犯过错,可是我相信时间会让邵亚渐渐释然,如果未来的某一天,他能和许君延像兄弟一般相处,那么所有的芥蒂和隔阂自然会解开。
抱着这样的想法,我安然入梦。
可是第二天出门的时候,我突然觉得许君延的脸色不太好。
“老公,是不是不舒服?”上车以后,我见他面容冷峻,还是忍不住问出口。
他轻轻摇了摇头,然后伸手拍了拍我的手背,“没什么,昨晚睡得不太好。”
他的样子不像是在骗我,我点了点头,也不再多问。
到了公司,许君延一进门手机就响了,于是我径自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去茶水间的时候,不经意间撞见苏若带着几个人在布置会议室,他见到我,忙把一份名单递到了我手中,“谢总,环亚出席人员的名单,请您过目。”
我接过来扫了一眼,想不到邵亚还挺重视的,几乎把环亚的高层人员都带了过来。
瞥了一眼墙上的挂钟,突然想起来许君延已经打电话打了快一个小时了,心里有些纳闷,于是禁不住悄悄地向他的办公室走去。
百叶窗是开着的,透过玻璃,只见宽大的办公桌后,男人浓眉紧锁地盯着电脑屏幕,英俊的脸上隐隐带着一抹冷厉。
一大早,又跟什么人生气?
我轻轻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他低沉而又沉稳的嗓音,“进来!”
“是谁惹许总不高兴了?”我一边调侃他一边往他的电脑凑过去。
可是他却突然合上了电脑,然后冲着我淡淡地笑了笑,“没什么,只是上个季度的数字有些不合理。”
说完,不等我开口,他就拨通了苏若的电话,“可以通知大家去会议室了。”
当我和许君延来到会议室的时候,邵亚已经带着人坐在里面了。
两方人员程式化地握了手,我注意到许君延和邵亚握手的时候迟疑了一下,他的眼神,似乎带着些许的茫然。
可是当我主动伸出手去跟邵亚握手的时候,许君延又像是一下子清醒了过来,他不动声色地拽过我的手,作了一个近乎于转圈的动作,然后直接把我按在了他旁边的座位上。
我哭笑不得地掐了一下他的手心,他却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邵亚勾了勾唇,然后在许君延对面坐了下来。
由于计划书是我作的,所以会议主题也交给了我,我把每一项合作内容都列出了细节,条理清晰,简洁扼要,在场的参会人员短时间内就理解了个大概。
“邵总对合作细节还满意吗?”议题讲完以后,我微笑着把目光转向邵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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