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仅容姿非凡,且才学出众,虽出身锻造之家,却精通各种兵器及兵法。短短数年,便已做到了小将军。这位长公子,也曾对秀秀示好,说是等秀秀过了十五,便回来娶她过门。”
“结果,那位魏小将军回来了,心爱的姑娘却变成了自己的弟妹。”刑如意翘翘嘴角:“这可真是一个俗透了的故事。”
莫须有摇摇头:“不!等那位魏小将军回来的时候,秀秀她已经不在了。所以他看见的并非只是自己的弟妹,而是一个被剥掉了脸皮的心爱之人。”
“我去,峰回路转,有隐情啊!”刑如意睁开了眼,一副兴致勃勃听故事的模样。
“知道,知道,你快点说吧。再不说,这天都要亮了。”眼瞧着又一桩赚钱的买卖从自个儿眼前溜掉,刑如意整个人变得意兴阑珊,将头一歪,靠在狐狸身上假寐。至于殷元,则更是自觉,小脑袋一歪,也靠在刑如意身上,满足的摸摸小肚皮,睡了。
“莫道友,请继续!”
狐狸一边帮刑如意催着,一边揉揉她的头发,从自个儿衣袖中摸出了把干果给她,顺带着还掏出了一只水囊。有水,有干果,还有个仙风道骨的中年帅哥讲故事,即便是在血腥味浓重,腐尸横陈的阴尸地里,刑如意也找到了一种外出野游,深夜宿营的感觉。
莫须有只是微微吃惊,但看了看眼前这“三口之家”,当下也就坦然了。
“我去,峰回路转,有隐情啊!”刑如意睁开了眼,一副兴致勃勃听故事的模样。
“起初,这桩婚事还算美满。秀秀聪慧,痴儿善良,一对夫妻倒也算相处融洽。可偏偏,这老爷日日夜夜看着美貌如花的秀秀却生了邪心。借着酒醉,将秀秀给欺负了。秀秀不堪受辱,当日就寻了死,只是被魏家人强行救下,这才勉强保住了一条性命。人虽活着,心却死了,终日不言不语不说,每每瞧着魏家老爷的眼睛里,都是含着刺的。这人啊,一旦生了贼心,做了贼事,就会越发的按耐不住,于是在一个深夜,这魏家老爷又偷偷潜入了小儿子的房中。这痴儿虽傻,却也从秀秀的呼喊声中听出了什么。他心中慌乱,随手就拿起了烛台,想要驱赶自己的父亲,拉扯之中,反被父亲握住了烛台,刺入胸中,一命呜呼。”
“傻相公死了?完了,这下秀秀该倒霉了。”刑如意用力的掰开干果,在狐狸宠溺的小眼神儿里,傲娇的剧透着。
“姑娘又猜对了!秀秀嫁了,在她十四岁那年,由村长做主,将她许给了村中最富有的人家做妻子。那位魏老爷,曾在官营中任职,其锻造术更是得到过高宗及武后的称赞。即便是告老还乡,也得到了一份不小的赏赐。秀秀所嫁之人,乃是这位老爷的小儿子,一个天生愚笨的痴儿。”
对于刑如意的剧透,莫须有倒并未介意,只是轻轻的点了个头,便继续自己的赘述。
“当然不!”
“巨大的声响,引来了府中的家丁。对于老爷做的事情,家丁们虽心知肚明,可眼下出了人命官司,就算魏家有些脸面,官府那边也还是要交代的。很明显的,魏家小儿子的死,不是意外,于是,魏家老爷儿将这种种事情,全部推到了秀秀头上,说是她心生不满,故意害死了自己的儿子。担心秀秀在堂上乱说,魏家老爷不仅买通了官府,给逼迫着秀秀服了哑药。”
“口不能言,手不能书,又有贪官污吏一手遮天,秀秀这冤情是要被坐实了。”
“简单的堂审过后,秀秀被判了秋后处斩。可入秋前,魏家接到了长公子的书信,说他在边关立了功,不日便要回京领赏。届时,他会借道回家看看。在书信中,长公子还特意提了秀秀的事情。魏家老爷与村长原本就心虚,看过长公子的书信之后,更觉不安。他们担心,依照长公子的脾性,会主动调查真相,给狱中的秀秀翻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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