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得你,原是想你有朝一日能生出皇子来,可是你偏偏不争气,把心思都用在对付后宫妃嫔上,如今皇上也觉得你改好了,你便好好地维持着吧,多少眼睛看着你我,更不能乱动。”
皇后道,“母后的意思,我们就什么也不做,连云初也不询问了?”
太后道,“今日见了苏小姐,从她言语间,你也该能听出有人要对付叶世子,对付云初。去年诸多事端,今年过个年,都未能平静。叶世子和云初在彻查幕后黑手,便不要给他再添麻烦了。他安稳,我们才是真正的安稳,无论将来谁继承大统,你我都不会因此受影响。”
皇后点点头,“我听母后的。”
太后对她怒其不争地道,“你若是早听哀家的劝,收着点儿手,就好了。也不至于成年皇子里只有月贵妃那个贱人生的二皇子如今好好的。”
皇后道,“他也不算好好的,他腿伤不是极重吗?若没有苏小姐,他的腿就废了。”话落,压低声音道,“他自小没长在皇上身边,与皇上的情分不深,从林家入京后,他求娶苏小姐,痴缠拦截苏小姐,做的几件事情都十分张扬,皇上对他印象不是太好,如今认了他,日子尚浅,虽然如今机关密道案让皇上对他改观了些,但以后也难说。”
太后道,“他认祖归宗入了玉蝶后,确实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十分稳妥,行事也可圈可点。若他当真与月贵妃那个贱人不一样的话,皇上将他当做指望也无不可。”话落,她叹了口气道,“哀家年纪大了,你也年纪不小了,也该为祖宗的江山想一想了。若是他腿伤真能养好,我们便盼着他点儿好吧。否则,百年之后,你和我都是皇家的罪人。”
皇后点点头,道,“以前苏小姐十分厌烦二皇子,如今为了他腿伤,关系似乎有所缓和。据说二皇子危险之时,还是叶世子出手相救。若是他有了叶世子和苏小姐的扶持,兴许这江山宝座,还真是他的了。”
太后道,“他没认回时,皇上让刘焱陪王伴驾,哀家私心里觉得,若是迫不得已从宗室里选一人来继承皇位的话,刘焱不及叶世子。叶世子虽然行事无所顾忌,但心地宽厚,也有本事能镇得住人,支撑起这南齐江山,而且,他与云初交好,定不会为难我们许家,哀家也是赞同的。可是,叶世子无心,竟然惹出一出异子而换,如今却又蹦出个卿昭仪怀有喜脉。这江山啊,真不知以后是个什么走向。”
皇后道,“皇上身子骨还硬朗着呢。”
太后道,“皇上的身子骨,不见得有哀家好呢,只不过是硬撑着罢了,朝野上下一堆事儿,重案一个接一个,总会熬垮了他。”
皇后立即说,“都是卿昭仪那个狐媚子,夜夜专宠,皇上身体岂能受得住?”话落,她道,“母后,儿臣不甘心就这么由着她,如今她有了身孕,是不是应该好生安胎?我们虽然不动她,但是不是您也该劝劝皇上爱惜身子骨啊。”
太后闻言看了她一眼,伸手点她额头,“你呀,一把年纪了,总也看不开。”话落,撤回手道,“罢了,不过你说得有道理,不能让她得势便嚣张得以后连我们也不看在眼里,就依你吧。”话落,对候着的严公公吩咐,“你去给皇上传个信,就说哀家与他一起用晚膳,让他晚上来慈安宫。”
严公公应了一声是,连忙去了。
皇后见太后出面,总算是心里舒服了些。
皇帝听闻太后请他晚上去慈安宫用膳,痛快地答应,对严公公道,“好,你去回禀太后,就说朕晚上过去。”话落,补充道,“喊上皇后一起。”
严公公见皇上痛快地答应,顿时乐呵呵地跑回了慈安宫。
太后听闻皇上不止答应得痛快,还喊上皇后,也露出笑模样,对皇后道,“你且宽心吧,皇上被月贵妃骗了二十年,如今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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