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没吻到人,不甘心,趁她不躲避的空隙,将她的头按在怀里,低头吻下。
苏风暖知道这人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脾气,只能乖觉地不再躲他,任他将她搂在怀里,吻了个够。
叶裳意犹未尽地放开苏风暖,在她耳边低声说,“今天晚上定不饶你。”
苏风暖脸红如烟霞,不甘示弱地轻哼,“今晚,你打得过我再说,谁不饶谁,还不一定呢。”
叶裳笑出声,点她眉心,笑道,“是了,我竟忘了,苏姑娘已经恢复武功了,再不是小白兔能任人鱼肉了。”话落,他低声笑着说,“我若是打不过你,就任你不依不饶好了。”
苏风暖看着他无赖的模样,伸手笑着捶他。
闹够了,叶裳挑开帘子,拉着苏风暖下了马车。
此时,天已经黑了,苏风暖即便脸色红如烟霞,在夜晚也看不出来。
迈进府门,叶裳对人吩咐,“去将卫老请到我的院子里。”
有人应了一声是,立即去了。
苏风暖和叶裳回到正院,刚坐下不久,卫老便匆匆地来了正院,在门口喊了一声,“世子,苏姑娘。”
叶裳温声道,“进来吧。”
卫老进了画堂,又对二人见礼,叶裳指了指椅子,卫老坐下身。
叶裳对他道,“去年方华斋出了一款水粉,名叫玉人香,据说一共十盒,我给瑟瑟定了一盒外,你可知道其余九盒的去处?”
卫老一怔,立即看向苏风暖,见苏风暖微笑地看着他,他咳嗽了一声,道,“世子将方华斋之事告诉苏姑娘了啊。”
叶裳道,“案子牵扯了玉人香,瞒不住她了,你便与她说说方华斋的事儿吧。”
卫老闻言笑着点点头,“老奴有好几次都险些脱口告诉姑娘,想到世子的警告,不准告诉姑娘,才将话憋了回去,这么多年,真是憋死我了。”
苏风暖又笑着瞪了叶裳一眼。
卫老道,“芳华斋在京中立足,少不了要靠人支撑,世子多年来并不管方华斋的经营,也常年不去方华斋,所以,京中人并不知道世子是方华斋幕后的东家。而方华斋在京中已经有二三百年的历史,成为了老字号,老主顾颇多,虽然每年都会出些许小事儿,但掌柜的便能摆平了,倒也没什么人真正为难过。”
苏风暖点点头。
卫老又道,“去年,方华斋的一位老制香人研制出了一种香粉,就叫玉人香,采用了很多种名贵的花料,才制成了十盒玉人香。因这种香十分难制,其中一种花要三年才开一次,而且十分稀少,长于万长高的背阴山涧上,一小盒只需要一点儿,便能使用一年,因此,便定价千两黄金。成为方华斋最贵的香粉。”
苏风暖道,“据说宫里的太后和皇后都因为得到消息晚了,没有拿到玉人香?”
卫老点点头,“拿到玉人香的,都是方华斋的老主顾。方华斋每隔十日,必推出一种新的胭脂水粉,这也是这么多年,方华斋屹立京中不倒的原因。每一种新的水粉推出前一日就会放出风声,老主顾得到消息后,就会当日去购买。因玉人香不同于往常的别的香粉,定的价格太贵,方华斋的掌柜的与我商议,提前三日放出了风声。”
苏风暖点点头。
卫老道,“因玉人香价格太贵,去年刚放出消息时,便让京中很多府邸的贵裔夫人小姐们望而却步了。但真正爱香粉,懂香粉的人还是大有人在,所以,便有人提前赶在出售当日去方华斋定下。我记得清楚,当初,国丈府的小国舅为其妹妹许灵依定了一盒,丞相府的孙公子为其妹妹孙晴雪定了一盒,安国公为其最小的女儿陈芝苒定了一盒,景阳侯府的沈三公子为其妹妹沈妍定了一盒,而世子您让千寒为红粉楼的瑟瑟姑娘定了一盒。”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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