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了湘郡王之后,再打开遗诏。”
苏青挑眉,“你会这么听话?”
苏风暖耸肩,“毕竟是遗诏,总要规矩些,遗诏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不看也罢。”
苏青觉得有理,点了点头。
众人本来对于皇帝失踪,都觉得大不妙,如今经由苏风暖和叶裳如此说来,知道皇上是自己弃朝而去,苏风暖手中留了遗诏,便也放下了心。
苏青道,“流水宴只设了一日,皇上怎么不再晚几日玩失踪?”
苏承叹气,“一日就一日吧!皇上失踪是大事儿,我们在西境既然得到了风声,便不能再大肆庆贺了。否则御史台定会弹劾我们,落下诟病。”
凤阳道,“御史台弹劾倒是小事儿,这一团乱麻的天下大皇子能不能支撑起来才是大事儿。”话落,他看向苏风暖和叶裳,“你们什么时候启程去望帝山?”
叶裳闻言问,“北周可来人接应楚含了?”
苏承摇头,“还没有。”
“嗯?怎么还没有?”叶裳蹙眉,“不该啊,我到西境时,便派人给北周传信了,按照日子计算,来接应他的人昨日就该到。”
苏言道,“还没有到,也许是你们在西境大婚,我和大哥将两国来往商贾都截住了,怕生事端,对你们大婚捣乱,不准许通关的原因,今日再等一日,估计就来人了。”
叶裳点点头,对凤阳道,“等楚含被人接走,交换回晋王和湘郡王通敌卖国的罪证,我们便启程前往望帝山,多不过三两日。”
凤阳点点头,又问,“你们在望帝山会驻留几日?”
苏风暖想了想道,“多不过两三日。”
凤阳算了一下,道,“望帝山距离这里不远,这样的话,我便在西境等着你们一同前往西境好了。我爷爷被湘郡王扣押在东境,我总要救出他老人家。”
苏风暖闻言这才问凤阳,“凤阳镖局和湘郡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凤阳叹了口气,“一言难尽,我的姑祖母是先皇的妃嫔,深宫寂寞,晋王又时常对她驱寒送暖,她便对晋王生了情意,种下禁果,生了子嗣,暗中养去了湘郡王府,也就是如今的湘郡王。爷爷怕牵连凤家,自然要瞒着此事,这件事儿便成了凤家的秘辛。”
苏风暖知道这一茬,点点头。
凤阳又道,“凤阳镖局遍布天下的生意,湘郡王长大后,成为东境的一境之王,温和的外表下,包藏祸心。因爷爷是他的亲舅舅,他便肆无忌惮地利用。爷爷一是怕牵连凤家,二是念着与他的舅甥的亲缘关系,在他初始行事时,心软了,帮他做了几桩事儿,后来发现他虎狼之心后,已经晚了。被他攥住的把柄多了,抽不回手了。”
苏风暖道,“这么说,这么多年,湘郡王借由爱马之由,运送马匹,都是凤阳镖局押的镖了?还有密造兵器库,燕北打仗,湘郡王暗中以茶叶为由,往燕北运送兵器,也是用的凤阳镖局了?”
凤阳颔首,“但凡是他的生意,都是依托了凤阳镖局。凤阳镖局走南闯北,黑白两道都买账,无人会劫镖生出乱子。所以,他用着放心。我以前确实不知,也是数月前才知晓此事,爷爷一直瞒着我。”
苏风暖点头,“我知道你不知此事,这么多年,我一直与你打交道,若是你知道,定然瞒不过我。”话落,她道,“不过凤老爷子倒是瞒得严实。”
凤阳道,“爷爷一辈子小心谨慎,没想到在湘郡王身上栽了跟头,他怕凤阳镖局折在他手中,这等事情自然是千小心万小心,谁也不敢透露。”
苏风暖道,“凤阳镖局收藏了天下奇珍无数,奇毒也无数,无伤花、阎王渡、恨春风、半步死可都是从凤阳镖局流出的?”
凤阳点点头,又摇了摇头,“在东境见到爷爷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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