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流殇欠过端木祁一个人情,端木祁用那个人情,换北流殇饶沈含烟一条命。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北流殇虽然饶了沈含烟一条命,却用断罪废了她的玄魂。
“主子主子怎么可以这么对我呢我跟了主子这么多年,主子怎么可以为了一个才认识几天的女人,就这么废了我的玄魂”沈含烟捂着胸口咳血,一脸的伤心欲绝,外加不能理解。
“是你没尽到职责。”端木祁脸上没什么表情地说道。
“一个一无是处的废物,也配让我当她的暗卫?”沈含烟不忿地怒吼起来。
问题的重点根本不是这个好吗?
端木祁终于忍不住地深深皱起眉头:“沈含烟,你清醒一点!”
“我说得有错吗?主子想找个女人抗争那桩婚约,完全可以找我,为什么非要找一个除了一张脸什么都没有的废物!”
沈含烟真的感觉很不甘心,这么多年来,她才是离主子最近的女人,最有资格和主子试试的,明明是她!
端木祁想,沈含烟大约是“恃宠而骄”了,主子真的对他们很好,在物质上从不吝予他们,可是那种宠,只是对得力手下的宠,沈含烟怎么就看不清呢?
也许不是看不清,沈含烟只是嫉妒了,不甘心了。
“主子牵了她的手。”沈含烟跪在地上低垂着头因而没看到,站在一旁的他却是看得清清楚楚,有必要让沈含烟死心。
“这不可能!主子根本不能碰女人!”沈含烟歇斯底里地咆哮。
夜千羽走到学院大门口的时候,发现门卫是看过她推荐信的那个。
奇怪的事又来了,那门卫看见她,表现得恭恭敬敬的,仿佛那天说没见过她,只是得了暂时性失忆症。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夜千羽有些想弄清楚,想想还是算了,反正以后不可能和沈含烟有交集了。
到了夜千羽住的地方,白洛影总算活过来了,这一路上他都不敢说话的,生怕被人当成妖物,要烧死他什么的。
他不知道的是,在这片大陆上,妖兽说人话,并不是什么稀奇事,更何况,他还是上古神兽。
北流殇没过一会儿也回来了,直接抱起夜千羽去了温泉室。
到了地方,将夜千羽放下地,他迫不及待地摘下脸上面具,低头吻了下去,带着火一样的热切。
夜千羽被吻得气喘吁吁,直接瘫软在他怀里,半睁半闭的水眸似雾般迷离,红润的小口微张着喘息,微微鼓胀的胸部一起一伏,勾得北流殇心痒难耐,恨不得马上占有了她。
“小羽儿,首饰盒。”北流殇摘下夜千羽手腕上的血玉镯子,装进隔音首饰盒,随手往旁边一扔,随即解除起两人身上的衣衫。
夜千羽本能地想要抗拒,本能地想要抓住他的手不让他脱她的衣服,却忍住了,只紧闭的眼睫颤动不已。
衣衫褪尽后,北流殇抱着夜千羽下到温泉里。
让夜千羽靠在池壁上,将细碎绵密的吻落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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