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立明坐在地上,说风缺的出风口和上风口正好是个夹角,所以才发出那么尖细的鬼叫声。我和小来忙问他那个死人怎么个情况,李立明说道:“咱们脚下的地方是空的,那个人就在下面的砖石上,不过我看咱们脚下也像是人工修砌的,说封土不恰当,说伪装倒合适。那个出水的风洞口也不像是墓道”。
小来打断他的话,说现在是晚上,咱们什么也做不了。不如等明天白天所有人一起来再说。
回到营地,邵军坐在火堆边守夜,丁晓东也在帐篷里准备睡下。他弄得那些野果糊糊被他埋了。看到我们回来,也没问怎么回事,倒头便睡。李立明看看手表,夜里8点多,叫邵军再多看一会儿,他睡一会儿就起来替换。
邵军说正好睡不着,叫我们先睡,什么时候困了什么时候再叫我们换班。邵军看我走过来,递给我一个帆布做的小东西,我接过仔细一看,是个枪套,做的很精巧结实,绑在腿上很合适。我估计是上次在湖北邵军看我习惯用绑在腿上的枪套,动手给我做的。我打了一个侠客的手势,转身进到里面。我和小来的帐篷里,地上被挖了一个圆圆的小坑,有脸盆那么大,上面一层很厚实的塑料布,里面装着水,呵呵,心里不自觉的为邵军的体贴感到温暖,自己动手在地上挖个脸盆出来,这土办法还挺管用。我叫小来先洗,这个家伙很懒,洗洗脸就睡下了。我用水坑里的水全身擦了一遍,当兵的时候就养成这个习惯了,用不了几分钟,就能全身擦一遍。
后半夜睡得最香的时候是丁晓东守夜放哨,也不知道是他在站岗还是灯在站岗,气垫就摆在炭火旁,脑袋边是酒嚼灯。丁晓东睡觉的确轻,稍微有点响动就能醒来。我快天亮的时候站的最后一班,我围着帐篷边巡视了一圈,我走会帐篷附近的时候,楠楠起来上厕所。我在他侧面闪出了一下,就转身回到树林里,楠楠兴奋的喊着酷毙了,说我简直就是神出鬼没。“这就是军队的流动潜伏哨吗”楠楠大叫。
早上,我们在一起开心的吃早饭,在生活方面岩双的确是经验不错,用竹筒烧水还给我们煮了奶粉,我们喝着奶粉煮的奶,李立明看楠楠的眼神很复杂,丁晓东和邵军一边喝一边偷偷地笑,我明白了,是楠楠带的奶粉。我看了一眼楠楠,也呵呵的笑起来,大喊一声:“吔,蒙牛早餐奶”。
早餐吃了很长时间,这是因为我和小来也受到他们的影响,早餐营养和食量都要高,早餐吃的多,一天就有精神。早餐用过了,李立明对岩双说道:“岩双啊,一会儿我们要去采集标本,你就好好地和楠楠看护这里的帐篷”。
“这点事他一个人就好了”楠楠大叫着。
小来自己一个人穿戴起来,我也拎出了我的箱子。仿制的军服质量不错,左臂上的鹰头看起来有点酷酷的,丁晓东冲他们打个手势,也不知是打给谁,他们都在穿戴衣服,刀枪加身,当然我没让岩双看到我的黑星。
循着昨夜的记号,李立明简短的和他们三个说了一下昨夜的情况。我问李立明,那个查旺是干啥的。李立明感概的说,查旺大哥本是不丹人,还没出生的时候他的父母辗转到了缅甸,后来又到了越南,到越南的时候正赶上北越收复南越的战争,查旺大哥的父母就随难民逃往柬埔寨,在那查旺才出生,父母从事的是经商,在一次冲突中查旺的父母就再也没有回来,当地的一个华裔老人就把他们几个孩子收养了,当做是家奴。好景不长,没过多久那个华裔老人也在当地越演越厉的武装冲突中遇难,查旺大哥至此就无家可归了。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鬼使神差,他加入了那个给他19年噩梦的组织红色高棉。
“我靠,那些人都是杀人不眨眼的,和他们打交道等于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腰带一松脑袋也就掉了”我说道。
“谁说的,查旺大哥说话办事琳琳有礼,收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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