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棺尾,由上至下被阿约剜开一条缝。
裂缝极其微小,不仔细看真看不出来,椁板在当初一定是手艺高超的木工精心刨制,合在一起犹如一块。合并之后再上漆,这种方法很少见,夫妻合葬墓很多,都是采用整体双人椁。“两个相连说明内棺是先后去世的两个人,入主的时候合在一起,打开里面应该是各自独立的两层椁”阿约道。
金刀沿着缝隙走,期间刮开一点木片,木质部分纹理清晰,伴随阿约极快的刮动,木质部分散发出一点奇怪的香味。若打的巨型椁板被阿约刮的不成样子,我们做法也确实祸害人,这么个庞然大物本身就是件宝贝。看阿约忙的够呛,我们在四角也抽刀一起动手,顶数邵军的南非砍刀霸道,每一下都崩开一块。
十几分钟前还是好好的火红椁板,现在遍体鳞伤,失去了刚才醒目的美感。李立明带着毛巾,对香味异常敏感,在地下时间长了,有点特殊气味就会觉得很刺激,我只知道黄瓜在地下气味最重。李立明手拿一片木片,放在灯前仔细的看着上面的纹理。“你们看这是什么木料”李立明问道。
我和小来靠近明哥,他手中的木片就和木工刨子刨出的一样薄,每一圈木纹都有如透明般,散发的香味不是那种木料味,而是像花草香,怪就怪在不是平常所熟悉的花草。“可惜晓东不在啊”李立明叹口气道。对我和小来猪一样的表情,李立明也只有叹气,毕竟我们都没见过,这趟下来没见过东西的太多了。
“妈的,还有楔形凹槽,抽屉式上板”阿约大叫。
抬头看阿约,心说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不就是凹槽嘛。可看到阿约眼前的缝隙后,所有人心凉半截。椁板通常是整面上盖,盖板厚重不必说,和椁体相连接的部位刻出凹槽,像抽屉一样推上去。再想打开也容易,有起重设备就行。
“你,炸开它”阿约气愤的手指我,说完跳下棺床。我瞪着眼睛说不出话来,这么些年还没炸过棺材呢。转念一想又觉得何必拘泥那些小节,古墓都进来了,土也淘了,不差崩个棺材了。
“崩开可以,条件是好东西我先挑”。
邵军和李立明帮我在椁盖下开凿了几个洞,工兵镐真是好东西,得心应手,时隔几十年这上海民防在我们手中发挥了用处。选择一侧作为爆点,不管能否将上盖掀开,只要把一侧凹槽破掉就可以,我们五人的力量推开他应该能办到。
没想到祸不单行,爆炸过后我们休息了很长时间,等烟雾散尽大半才返回侧室。看到破烂不堪的椁板上还有一只药管,上面的引线燃尽,居然没响。立刻就傻眼了,迷信占据了我的大脑,是不是报应啊,留下一只哑炮让我去排除,冥冥中是否有亡灵的阴魂在暗处等我上前。另外几个炮眼的地方里面黑漆漆的,我看着就直冒冷汗。
平时我在小来面前都是以爆破专家自居,今天自己给自己留个哑巴泡实际操练,排爆和装药是两码事,此时才明白自己和白痴没什么两样。小来在我旁边看我眼睛发直,半晌说道:“怎么了不会啦这不是平时的你啊”。
“平时的我什么样”。
阿约和李立明也很纠结,他们对这方面和我一样,经验几乎接近零。阿约说道:“引爆它行不”。
“当然是引爆,不然我还上去拆弹啊”我愤愤说道。
大家发扬民主各抒己见,最后具体工作还是由我实施。从阿约身上要来铁丝圈,打开伸直有近一米长,虽然很短也没别的办法。用铁丝挂上装好的药管,使药管和椁板上的哑炮相接,整个过程冷汗直冒。点燃引线之后,我是怎么出去的完全没有印象,自己根本没记住。
如果这次再没爆,我会崩溃的。值得庆幸,这次完全爆掉了,看到弹开在一边已和椁体错开的椁板,大家小心翼翼上前,灯光直瞄开口里面。另外一边的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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