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不能表现出过分心急。“嗷,对了老板,我们来的时候看到有几个警察,好像从你家里刚刚出来的吧”丁晓东问道。
老板回头看着我们,五官极不和谐的纠结在一起。“别提了,好几个月了,这些人把我家这生意搞得冷冷清清,我还有两个龙凤胎儿女在上大学,一年下来就是不少钱,再这么下去,搞不好我要把这套宅院卖掉。”看那表情似乎不是做作,可我和晓东觉得这是在哭穷,想要宰我们一笔。
看我们两个四下张望,丝毫不把他说的话当回事,那老板接着说道:“放心,我不会狠宰你们的,生意人要是坚持不住自己的生意经,那就趁早关门好了”
“我们就住这个小楼”丁晓东指着面前的小楼说道:“别的我们就不用看了”。
老板见我们不想走了,脸上现出一阵茫然,道:“后面还有三处阁楼,条件都比这个好得多,况且离我住得不远,有什么事我方便照顾你们”。
“就住这吧,我走不动了”我道。老板看我满脸冒汗,显然很虚弱,可我觉得他似乎有些为难。
丁晓东看那老板还不想让我们住在这,脸上出现不悦的表情,冷冷说道:“没有什么事,我们也不会给你添太多麻烦,现在我的朋友需要休息,尽快让他睡一觉吧”。
见丁晓东有了不悦,那老板也不说什么,带领我们走向前面的小楼。水缸就在门前不远,经过水缸我故意落在后面,水缸上三张人脸,在朝向小楼正门的那边有两个狮子头,狮子嘴里各叼着一个铜环。最让我觉得不解的是,灰白的颜色微微有些通透的感觉。
老板走在前面,丁晓东回头一指水缸说道:“岩石的”。
心里顿时一阵吃惊,紧接着就是狂喜,看来这趟果然没白来。古代的人们在大宅的木楼前放置水缸,目的是为了防止火宅方便取水。也有一种说法是占风水位,就是水缸的中心点正好压在正门和楼门只见,避免凶煞走冲。
可以说这么大的水缸无一例外的都是陶的,像眼前这个石头磨制出来的可不常见。那三张抽象人脸和云南地下见到的那个极其相似,只是这个上面的人脸不是彩绘,除了边缘的线条再找不到其他特征,只凭这一点不能认定这个和云南见到的那个是一种东西。
药物这时在我身上发挥了药力,精神好了很多,可这一身汗水已将衣服浸透。丁晓东拉我一把,一指走在前面老板,我跟着走上去。
这栋小楼和正面的那栋大体相同,同样的悬山顶,同样的别扭。走近小楼之前,丁晓东说道:“这样的设计不便于采光,不是正方不是厢房,是不是没有电灯啊”
老板转身带着赞许的目光看着我们,神色中带有一丝骄傲的说道:“你们进去就知道了”
走近堂门,半米高的门槛下三道阶梯,一下把正厅里的地面拉到近一米深的地下。走进正厅回头看到门上的垂花雕刻,美轮美奂的花纹不显奢华,相反却更加突出朴素简洁。正厅顶部的天花板很高,上面一层投下来的阳光在正厅里每隔几米就是一块,一道道投射进来的亮光使正堂里光线充足但不晃眼。在外面看到那么宽的飞云檐,二层的每扇窗都不朝阳,檐瓦凹度很大,里面理应十分黑暗才对,看到正堂里充足的光线,心中不免赞叹。
“老板,在前面我们看到有很多古人的画像,那都是这家的前主人吗”丁晓东问道。
老板回头看我们的眼神带着些许诧异,说道:“很久都没人问过这些东西了,现代人很少有人关心这些,我都考虑是否把那些古人的画像摘掉”。语气中带着少许的无奈。
说话间我的手扶在楼梯边的扶手上,上面密密麻麻刻着某某某到此一游,我轻轻骂了一声:“真他妈败家”。扶手颜色灰红,是那种仿古漆涂抹的,在一二层之间的拐角还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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