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没告诉她请的是什么人,也不让她问,到了鱼行见到人就说是满仓让她来的,问啥也不知,直接递上信和胡桃。听起来很通顺,事实做起来更通顺,她几乎没遇到阻挡,进到楼里就有马家主事接待,熟人就是好办事。
当然,在鱼行里金爷就详细问过那个女人,她和满仓什么关系满仓近况如何交谈很简短。这些不是为了鉴别她的身份,打开信件就什么都知道,马家有自己的密文。
只是一个情况引起了马恒的注意。
临来之前,满仓特别交代,这封信不要让任何人知道,除了她自己外,第二个人也不行,见到鱼行里的人才可以拿出来。
“问题是现在,我们还有两个兄弟在外面”李立明道。
李立明交了实底,因为他确定了,这不是马恒在演戏。而马恒却不以为然,加上我们四个,应该够了,外面的兄弟暂时先让他们等一等,用不上多久就可以解决了。
目光时不时看向张春来,不想让马恒以为我在给张春来使眼色,但我总想在他的眼睛里得到答案,他到底答应了没有。可他却是在回避一样,对我的注视视而不见。
“不行”张春来道。
外面的两人必须一起去。
小来是担心阿约,他一个人会出事的。一个人,是因为他和邵军尿不到一个壶里,早晚整掰开,而一旦阿约落单,回去找塔鲁那就完了。可我总是觉得张春来不仅仅是要他们一起去,这个当口他说不行,他的本意好像是要拖时间。
马恒果然老道,想也不想就让我们分开走。我们四个由他送,外面的两个兄弟可以自己去,到了再汇合。一定要快,那边马恒的两个人已经在做准备了,事不宜迟。
满仓的信还要由我们带过去,交给那两个人。信的内容到时候一起研究,满仓在里面写得很详尽,具体要看实际情况。
他还提了一些要求,都是为了一个目的,大家一定要团结,彼此当成自家的兄弟。团结也只是口号而已,现在随便找个工作,领导上的第一课也是这老掉牙的调调。不过有一点倒是的确,马恒现在手里的人不多,海活儿,能上去场的也只有那两个而已。用我们,也真是迫不得已,不是他请不到人,而是时间太紧了。
还是明哥听出了张春来的意思,用诚恳的语气告诉马恒,去是不去都要我们几个商量一下。毕竟是来投奔的,执意推脱不好,虽说推了也没啥大不了,但事情委婉一些总是好的。
下午四点,马恒就离去。临走之前,说我们如果去的话,尽快准备,要不了多久就出发。
马恒离开,张春来立刻变得消沉许多。所有眼珠子瞪着他,他也知道大家要说什么,不等开口,一五一十交代。
没有什么抱歉的意思,丝毫不为隐瞒了那么多事感到歉意。一五一十,从昨天夜里跟着马恒去一直到中午回来,整段时间里都做了什么。昨夜到了马恒的住处,时间太晚,张春来在瘦平头的安排下早早睡了。可是今天早上,马恒起的很早,匆匆出去了。我给他打过电话不久马恒就回来,从那时开始,几乎一个上午马恒都在和张春来说话。
马恒开门见山的第一句话,就是你们不该来。他没有问张春来问题,几乎全是责备。
“知道你们卷进什么里了吗我不愿理会远山信雄,快死的人了,不想再做那些无谓的纷争。这是马恒的原话”张春来道。
昨天夜里,马恒听到樟木来人的情况,一个多小时的惊秫,事出有因。让马恒吃惊的不是那所谓的半个碾,而是人,马恒不知道尼泊尔来的到底是什么人,可是他知道,能从那里来的,肯定和那个人有关。
而让他吃惊的就是那个人。
整起事件说来话长,马恒没有详细叙述。他只对张春来说,你们来是不来都无关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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