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的疲乏一扫而光,畅聊之余肚子也是咕咕乱叫,于是我就在营地里拿出罐头开动起来,我记得老张还带了瓶二锅头,由于要守夜的关系,我起初也没敢喝,现在既然聊得开心,喝点也不要紧。
一边吃着罐头喝着酒一边侃侃而谈,从鬼故事聊到我和校花怎么认识的,又给她讲了些杨鹏在学校的趣事,乐得我们哈哈大笑。
我刚打算给她讲卷毛睡觉磨牙的时候,就听见身后的村子里一阵咆哮,吓得我们差点把罐头掉在地上,听这声音应该是猫科动物,而且绝对不止一只。
我的脑子里飞快地转了一圈,听玲子讲,子午岭里是豹子和猞猁的天下,要是遇上一群可着实不好对付。
玲子花容失色,已经抄起了一根木棒,我也赶紧跑进屋把大家都叫醒,妈的,今天真是诸事不顺,搞不好今晚连蝎子都没法抓了。
老张、卷毛和杨鹏一听有动物,就从背包里拿出了刀,这些刀是我们之前打算野外做饭切菜用的,现在看来拿着刀出门绝对是明智的。
校花一听可能有豹子,也是吓了一跳,我怕吓着她,赶紧上去抱住她,让她跟在我身后,我们都站在屋外,大家又随手往篝火里扔了点柴,让火着得更旺一些。
我左手拿起一根棍子,右手打开手电筒照了过去,想看清楚究竟是什么动物,但光线所到之处无不是荒草树木,连老鼠都不见一只,这种气氛却人一种很不安的感觉,那残垣断壁的背后,绝对隐藏着什么危险,我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起了层鸡皮疙瘩,那种不寒而栗的感觉绝对不是害怕,而是直觉告诉我村子里有危险的东西正在靠近我们。
我们几个腿都有点哆嗦,我一看很有可能有动物,就让校花和玲子躲在屋里,这屋子虽然破,但是四面墙都很完整,只要我们守住门口,野兽根本进不去。
这个时候也顾不上害怕了,只听我身边的老张不断地冲远处骂:“我操你姥姥的,什么东西,有种出来让老子看看。”俗话说酒装怂人胆,老张一看地上还放着我们刚才喝剩下的二锅头,就拿起来朝自己嘴里灌了几口。
也不知道是老张这几句话起了作用,还是那些野兽惧怕我们的篝火,始终隐藏在黑暗中不动,但是又能感觉到它们在黑暗当中偷偷地注视着我们。
这种感觉真是令人毛骨悚然,要知道这些动物可不比鬼,打起架来可不怕什么铜钱剑百福印,直接都是下嘴,再说了,要是真是豹子猞猁什么的,可都是食物链顶端的动物,突然我想起来,动物世界好像演过,这豹子好像不是群居动物。
可是猞猁又是不是群居动物呢?听这动静,黑暗里最起码有4、5个动物,想到这里我就问大家说:“哥几个,豹子不是群居动物,我估摸着应该不是豹子,你们谁知道猞猁是不是群居动物啊?”
大家听我这么问,一个个都摇头说:“这他妈谁知道,老子是学文学的好吗?”
我还想回头再问问屋里的玲子和校花,她们俩可都是学霸,谁知道老张却喊道:“老祁,不用问了,应该是野狗。”
我一听怎么又变野狗了,就对他说:“你怎么知道?”
老张指了指我们前面不远处的一堵断墙说:“我看见的。”
我顺着他的手指往前一看,果然有一只野狗从黑影中走了出来,只见这这只狗通体发红,长得跟小马驹似的,一看就知道是在树林子里捕猎的野狗,它的嘴里不停地往外滴口水,还不断地冲我们呲牙,我之前在张古平的工地里被狗咬过一次,心有余悸,可那两只狗和这只比起来完全就变成吉娃娃了。
只见这只狗警惕性非常高,不断地抽动着鼻子,我听说狗能闻见3公里以外的食物,看样子是被食物的味道引过来的。
这时,在我后面已经体如筛糠的卷毛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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