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宇楠她不一样,他原本以为他把她揣摩的一清二楚,可她总是能做出一些让他觉得迷惑不解的事。
他以为她借机爬上他的床,并怀上孩子是想母凭子贵,可她那时并没有趁机要挟他。如果说她是为了他的钱,可他给她的银行卡,她从来没动用过。如果,她真的是想成为牧太太,可她比他还低调,从不愿对外公布他们的关系。
到底,她想要的是什么?
牧决然薄唇抵在宋宇楠的耳旁,朝她的而耳蜗里吹气,“告诉我,你为什么来这儿?”
她心神有些摇曳,脸颊发烫,“是保姆叫我来的。”
他的牙齿咬了一下她的耳朵,“说实话!”
她缩了一下脖子,脸颊慢慢的爬上一抹红晕,心虚的垂着眸子不敢看他。
她不得不承认,她来这儿不光是因为保姆让她来,还因为,她想来看他,或者说是,她想他了。
她支吾着,“我……”
“我想你了。”
不管她说的是不是真话,他都当成是真话来听。
他突然吻上她,好无章法。
虽然那层窗户纸没有完全捅破,但实质上两个人是心意相通的。抵死缠绵过后,宋宇楠在牧决然的怀里沉沉的睡去。
他看着她睡着的样子,乖巧的像个婴儿,嘴角是微微的向上扬的。她从不知道她在他臂弯间睡着的样子是如此甜美安然。
保姆正在客厅打扫,回头的时候冷不丁的看到牧决然站在楼梯口,连忙点头打招呼,“牧总!”
牧决然朝保姆走过去,脸色略有些阴沉,“是谁打电话给她叫她回来的。”
保姆头皮发麻,讷讷的,“是我。”
保姆也不笨,她在这儿干了有些年头了,料定了只要她态度谦卑些,牧决然就不会把她怎么样。何况,这里所有人都看的出来,牧决然是想让宋宇楠回来的。
牧决然吐了口浊气,“你是怎么跟她说的?”
“我……我就说牧总您病了,希望她能回来看看您。”
“就这些?”他似是不太确信。
保姆点头如小鸡啄米,“没错。牧总您其实是为了从仓库把宋小姐的东西搬回来淋了雨才生病的事,我一个字都没说。”
前两天夜里都下雨了,牧决然还硬要亲自把被保姆扔掉的宋宇楠的东西都搬回来,淋湿了不说,还把自己搞的生病了。
保姆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骄傲如他,顿时脸色就阴沉的更加难看了。
保姆被他犀利的目光盯的浑身发冷,“牧、牧总,我知道错了。”
他菲薄的唇角微微下敛,说了句,“下不为例。”就迈开长腿走了。
保姆松了一口气。
忽的,牧决然又停住了脚步,回头瞪向她。
保姆如临大敌一般浑身僵硬,“牧、牧总……”
“这个月,给你双倍工资。”他嗓音低低的说。
保姆不敢把欢喜表现的太明显,牙齿咬着下嘴唇,点头如小鸡啄米。
……
牧决然回到卧室,听到宋宇楠正在打电话。
“爸,货的事我会替您搞定的,我现在就在牧决然这儿,您放心,您和公司都不会有事的。好,那我先挂了。”
宋宇楠转身,看到牧决然就站在她身后,目光暗沉沉的,眉宇之间蕴着一团怒气。
她勉强扯了扯唇角,笑的有些牵强,“你进来怎么不出声,吓我一跳。”
他神情冰冷,“你回来,就是为了讨好我,好替宋立群说情是吗?”
宋宇楠轻轻地摇了摇头,“不是。”
他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力道很大,疼的她倒吸凉气,咬牙切齿的说,“你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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