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阙毅恒的摩托车,这意味着阙毅恒就住在这栋楼里,而且就在这个单元。
按照身份证上的门牌号,景乐上到了顶楼,这样只需确定两户中的一户就足够了。
当景乐猜测单号是不是西户时,刚好听到了这户房间内传来了呵斥声,还有摔打东西的声音。
景乐将耳朵贴近房门仔细地倾听里面的声音,只听到一个中年女人呵斥道:“你都过了二十岁了,上学上不动不说,托人给你找的工作没干几天就跑了,整天游手好闲,还惹是生非,这下遭殃了吧?活该!怎么就没把你打死?”
“那什么破工作?累得要死还挣不了几个钱,那个班长还横挑鼻子竖挑眼,我忍不住就把他给揍了,以后见他还要揍,我让他找我茬!”一个年轻的男子气呼呼地说道,只是声音有些衰弱,还有些含混不清,正是阙毅恒。
“你还揍人家,看看你自己现在成什么样子了?还是想办法把医药费要回来吧!打你的不是个学生吗?我们去告他,不信要不来钱。”中年女人又说道。
“妈,我,我”
“怎么了?怎么吞吞吐吐的?”
“不能去找他,更不能告。”
“什么?我听错了吗?你被人打了一顿就怂成这样了?他家里很厉害吗?”中年女人问道。
“不是,他看过我的身份证了,已经知道咱们家的住址,还对我说,如果敢找他麻烦,就找到咱们家里来。”
阙毅恒说完见母亲不信邪,又说道:“那个学生死厉害,看他既没我高又没我壮,我在他跟前根本沾不了边,动作又快又狠,而且力气大的很,我这样三个加起来恐怕也是被揍的命。”阙毅恒吃力地说完,脸上犹有余悸。
中年女人显然也被吓住了,原先找几个亲戚帮忙的想法也果断地放弃了,她问道:“那照你这么说,这顿打就白挨了?”
“妈,我们去找文安峰。这事他得管。”阙毅恒想到了景乐的话,开口说道。
“文安峰是谁?”
“就是他找我”
听到这里,景乐放下心来,就在他准备离开时,又听到里面说道:“妈,我知道他住在学校对面的肥皂厂一个单身宿舍里。”
景乐顿时如获至宝,他还真不知道文安峰住在哪里,还以为他每天回家呢,既然这样,也该去找找他的晦气了。
到了楼下,发现那个小蟊贼仍然被捆得死死的,不过因为被捆绑的时间有点长了,呼吸有些急促,醒来是迟早的事情。
景乐没再理睬,将身形隐没在黑暗中,几个纵跃间便离开了小区,穿过一条小路后,便到了肥皂厂的围墙外。
他先是竖起耳朵听了听,没发觉什么动静后,双脚一点地纵身而起,轻轻落在了墙头。
原本担心厂子里有狗恢引发一些动静,看着空旷的厂子才发现自己多虑了,这个肥皂厂早就倒闭了,除了一个看门的老头外,就是几个租住在这里的学生,而且全都睡了。
景乐轻轻地落在地面,猫腰快跑几步,又隐没在阴影之处,发觉“暗夜魅影”这个词此刻非常贴合他。
原本以为找文安峰的房间有难度,结果他发现因为天气炎热,所有住人的房间都开着窗户。每个窗户都有防盗网,所以也不怕有人从窗户溜进来,可是今天却来了位非常人。
屋里的光线都很暗,但并非什么都看不到,比如一间屋子窗口处的山地自行车,正是文安峰的那辆。
对着房门暗锁使用了锻造术,锁芯立即缩了回去,景乐悄悄地进了房间,又把门轻轻推上。
凑到了床头一看,正是文安峰,此刻睡的正香,也不知道梦到了什么事。
景乐看着这个屡次给他制造麻烦的家伙,真有种一把掐死对方的冲动,但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