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立即围了上去,随着王岩低语几句,教室里顿时像开了锅一般沸腾不已。
王岩带回的消息是,文安峰脱离了生命危险,但脑部和肾脏都受到了损伤,具体能恢复到什么程度现在还不好说。
刘扒皮也在同一所医院,拍过片子后发现小腿骨折了,因为他年纪有点大了,想要恢复,至少要等到三个月以后了。
听到这两个消息后,学生们又自发地准备中午去医院探望文安峰,得知现在不宜打扰后才作罢。至于刘扒皮,没一个人提及,学生们都盼他多静养一段日子才好。
午饭的时候景乐遇到了一个熟人,正是找他谈过话的三人之一,那个年轻的樊老师,事后景乐得知他叫樊华阳,也不知道和华山有什么关联。
景乐虽然不算讨厌他,但那段不愉快的经历中,樊华阳也是参与者之一,所以景乐也没打算和他套近乎,他又没得斯的哥尔摩综合症。
就在他准备视而不见地擦肩而过时,对方却叫住了他:“景乐同学,不介意聊两句吧?”
景乐淡淡地说道:“请讲。”
樊华阳没有介意他的态度,笑了一声后问道:“听说你要转到英才中学去?”
景乐的目光陡然变冷,他怀疑是不是樊华阳做了什么,才让他无法在公立学校就读的,他也看得出来,樊华阳和冯校长走得很近。
见景乐的神色突变,樊华阳竟感觉到了一丝紧张,见景乐的目光很快又缓和了下来,他劝说道:“我觉得你有些反应过激了,那件事不是你的错,但你得理解校领导,他们有时候得考虑更多。”
“那件事?校领导?”景乐飞快地判断了一下是哪件事,但并不能肯定,于是故意说道:“是啊,领导为了大局着想,所以牺牲一个棋子也不过是轻描淡写的事。我这个棋子就应该有棋子的觉悟。”
“景乐同学,话不能这么说。”樊华阳见起了反作用,连忙说道:“人一辈子很长,会遇到各种挫折,所以希望你能适应这种环境。”
景乐心里远没有表现出来那么愤怒,他只是想套出处分自己的还有谁,见樊华阳这么说,他也点头说道:“你说的对,人一辈子是很长,会遇到各种各样不公正的遭遇,学校也是外部环境的一个缩影,让我提前看到了人生残酷的一面。”
说到这里景乐停顿了一下,瞅着樊华阳说道:“好在苍天有眼,坏事做多了终会有报应,希望这只是一个开始。某些人年龄大了,不知道能否受得住。”
这话充满了浓浓的危胁,或者是诅咒,樊华阳听得直皱眉,他下意识地认为景乐说的是冯校长,连忙指正道:“景乐,对校领导要保持起码的尊敬。还有,没有根据的事情不要乱说,校长那天出差刚回来。”
景乐马上得到了答案,校长这个称谓,只可能是冯校长;既然与冯校长无关,“那件事”,就只是处分他的事,而不是事后追究不了了之的事了。这意味着对他施加处分的背后,还有个校领导参与,而且起了决定作用。
达到了目的,景乐也就没必要再与樊华阳理论什么了,两人没有什么矛盾,对方找他的目的也只是想挽留一下,于是说道:“你来找我的目的我也明白了,但没有必要,那边环境不错,换一个全新的环境,也能换一个全新的心情,这对现在的我来说非常适合。”
樊华阳有些讶然,原本想说的话也没必要说了,等他反应过来时,景乐已经走远了。
校领导,专指校长或者副校长,学校有正副校长各一名,而且冯校长那天刚回来也是实情,景乐在楼顶也注意到那辆车刚从外面进来。那么处分他的事情是谁定了主调,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了。
怪不得冯校长当初说的信誓旦旦,后来又装聋作哑,甚至假装不认识他,原来背后还有这样一出。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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