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不是刚才那个女人?那,她为什么对香峪村这么恐惧?”景乐心里思索着,又问道:“除了我们之外,这几天村里有没有再来过外人?特别是女人?”
“来过,来过,可漂亮了,比蕨根跑了的媳妇更漂亮,个子又高,长得又白,那里还,还又大又圆的,嘿嘿。”油麻丝吞了吞口水说道。
“她是一个人来的吗?”景乐皱了皱眉问道。
油麻丝答道:“不是,还有个小伙子也跟着一起来了。他们都挂着牌子,那个小伙子还扛了个小炮一样的东西,开始我们吓得不敢上前。”
“那后来呢?两人都走了吗?”景乐问道。
“这…”油麻丝的眼珠子转了起来。
“油麻丝,你胡说八道!”不远处的蕨根立即喊了起来:“小心我弄死你!”
“啪!”景乐几步赶了过去,一巴掌抽在了蕨根的脸上,将他抽得倒飞而起,重重地摔在地上,又挥起工兵铲,将他的一个膝盖拍了个粉碎。对这个强迫女人的人渣,他不会有一点怜悯之心。
收拾完蕨根,景乐又走到油麻丝面前说道:“你尽管说,他以后成了瘸子,看还怎么弄死你?”他问完后拿出了dv并打开了电源。
油麻丝心中一定,这才答道:“蕨根看那个女人漂亮,身段又好,加上媳妇跑了,就打起了她的主意。
他先去和那个小伙子套近乎,把两人骗到了家里稳住,又找来了蒜头,两个人突然动手,想把他们都留下。
谁知两人拼命反抗,那个小伙子力气特别大,一把就把蒜头推到了门上,脑袋都流血了。但他弄不过蕨根,却死死抓住蕨根,不让他对那个女人下手。
那个女人过来拉扯蕨根,被他一把甩了出去,那个小伙子喊着让女人赶紧跑,他一口咬在了蕨根腰上,蕨根恼怒后抓住小伙子的头,就往地上撞,一连撞了好多下,等他停手后,人已经没气了。”
“嘎嘣!”景乐听得一股怒火直冲头道:“我不认识字,就是认识,也看不到他的身份证。”
“那他长什么样?”
“个子和我差不多高,比我白一点,眼光特别吓人,我都不敢看。”蕨根说着,不禁打了个哆嗦。
景乐按了下暂停后说道:“废话?这谁找得出来?”说着又扬起了工兵铲。
“哦,我想想。”蕨根挠了挠头,景乐也不着急,手放在dv上慢慢等着下文。
“对了,他的左手这里有道很深的疤,像条蚯蚓似的。”蕨根指了指虎口位置。
“你当初是怎么找到他的?”
“是村里的臼子带我找到他的。”
“哪个是臼子?”景乐看了看满地的伤号问道。
“臼子不在这里,他已经半年没回来了。”
“臼子大名叫什么?”
“没有大名,我们这里大多人都没大名,就这么叫着。”
“他姓什么?”
“姓虻。”
“麦芒的芒吗?”景乐对这个姓没有半点印象。
“我不知道。”
“他家里还有谁?村里还有谁和他一个姓?”
“他们这个姓是独户,家里也没人了。”
“好了,你说了这么多,肯定累了,休息一下吧。”景乐关上dv后说道。
“不累,不累。啊——”蕨根还没客气完,另一只膝盖就被景乐拍了个粉碎。
景乐接着又将他两只胳膊全部折断,一个淫棍加凶手,不配享有任何仁慈之心。
他的动作把其他人吓坏了,顿时又是一片告饶声。景乐大吼一声“闭嘴”后,这些人连忙收声噤若寒蝉。
这时油麻丝抱着一堆东西跑了过来,有两个背包,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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