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还有一个熟人,正是有过几面之缘,而且还与景乐有点纠葛的屠红樱。
屠红樱仍是一身火红的长裙,但肯定不是原先那件破损的了。手中的钩镰似乎也重新炼制过,钩镰末端的短刺是景乐炼制的那柄,无论颜色、形状都与钩镰极不协调。
让景乐吃惊的是,屠红樱的修为竟降了一级,仔细一想后,才记起她在对战三级青风雕时强行透支元力引起经脉受损,看来还没有恢复过来。
季尚文此时手持短斧,正与屠红樱怒目而视。
两人显然已经交过手了,季尚文明显不敌,衣服破开不少口子,还沾着点点血迹,好在伤势不重。
景乐飞身上前,先将两人隔开,随退后退两步,先冲季尚文点了点头,又对屠红樱说道:“好久不见。”
季尚文见景乐到来,顿时长出了一口气。
屠红樱竟然娇羞地一笑,片刻前萦绕周身的凛然凶气消失的无影无踪。
见已经没有热闹可看,一堆吃瓜群众顿时轰然而散。
“屠……师姐,”景乐最终采用了这个都能接受的称呼:“是不是与我这小兄弟有什么误会?”
屠红樱眼中闪过一丝怅然,幽幽地说道:“你就没有别的话对我说吗?”
“景师兄,既然你们认识,那这个东西就送这位师姐了。”季尚文一看两人不但认识,看样子还关系不浅,连忙取出一个玉盒递了过来。
景乐猜到这肯定是引发冲突的来源,精神力扫入后发现,仅是一枚三级魂晶罢了。
季尚文解释道:“若非这位师姐先重创了魂兽,我恐怕无法斩杀它。”
景乐马上明白了,这根本是笔糊涂账,最后东西归谁,还是要看谁的拳头大。
屠红樱对季尚文的话丝毫不领情,她不耐烦地说道:“谁希罕这个东西?拿着赶紧走。”说完还挥了挥手,就像驱赶苍蝇一般。
季尚文瞅了眼景乐,见景乐点头后一抱拳:“暂且别过。”又冲屠红樱拱手后扭头离开,他再呆下去就成电灯泡了。
“这些天你想过我吗?”见此时只有两人,屠红樱抿了抿丰润的朱唇,目光灼灼地盯着景乐问道。
“我不想让你失望,但又不想骗你。”景乐表情复杂地说道。别说想了,这段时间他几乎忘了有这么个人。
但屠红樱却只抓住了她感兴趣的半截话:“你不想我失望,是因为你在乎我的感受,对吧?”她说着上前几步,伸出一只纤纤素手,轻轻握住景乐的手腕。
在面对女性的示好时,男人免疫力通常都很低,景乐自然也不能免俗,在他的潜意识中就没打算躲闪,顿时被握了个正着。
屠红樱的小手柔软、滑腻,就像一方丝帛轻轻缠在手腕上,又不失温润之感。
“哇呜——”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说哭就哭,景乐还没想好怎么回答,屠红樱突然一头扑了上来,伏在他的肩头大哭不已。
路过的修炼者纷纷侧目,景乐眉头一皱,扬手洒出几十枚阵旗,将周围屏蔽起来。
哭了足足一盏茶工夫后,屠红樱才停了下来,两眼通红地盯着景乐,幽怨地啜泣道:“你怎么这么狠心?我走的时候你一句挽留的话都没有?我一个人好凄苦,你知道吗?”
“你听我说…”
景乐刚想解释,就被屠红樱打断了:“我不听,我不想听你任何拒绝的借口!从现在起,你到哪,我到哪,哪怕和你一起赴…唔!”
“慎言!”景乐眉头一挑,下意识地伸手堵住了她的樱唇:“不可妄言,当心一语成谶。”
“嗯?”景乐觉察到手上传来异样的触感,原来屠红樱竟轻轻咬着他的手指。
在这刹那,景乐不禁想起了家里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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