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质一样去拿捏白牧野,那时候他逼我做什么或羞辱我,我从来没有愤怒过,可是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很愤怒,出奇的愤怒,当我意识到这个问题的时候,我已经进了电梯,电梯门合上的那一刹那,我看到薛夫人小跑着一脸着急地奔过来。
我冷眼看着电梯门合上,并没有去打算留下来等她。
我想,我之所以会愤怒,是因为我这段时间对薛照付出了真诚,照顾他,希望他早点好起来,虽然掺有自私的目的,可是待他好的时候也是发自真心的,以为他失忆了,变傻了,我像对待一个小弟弟一样呵护他,我给了他我最大的耐心和温柔,可是结果呢,他骗了我,他没傻,却装傻不说话,让我们所有人为他着急,惩罚着我们,看着我每天因他的病况被他妈刁难责骂而无动于衷,好,这些我都忍了,压倒我的最后一根稻草就是他突然的走失。
我觉得自己像个猴子一样任由他耍弄,他根本不知道我站在人来人往的街头四下找不见他身影的时候有多绝望迷茫和恐慌,他只顾着自己玩得开心了,从来没想过半分我的感受。
我更为自己的愚蠢感到愤怒,为什么要对他这种人付出真心,就是当来赎罪的不好吗?就是当成来打探消息的不好吗?自己傻,还怪别人玩弄你,更是傻上加傻。
“唐清,你站住!”我走到医院门口,就见薛夫人火急火燎地从身后小跑着追上来,因为跑得太急,她一向整齐的发丝有些飞乱。
她跑到我面前拦住,喘着粗气瞪着我,没好气地说:“你今天怎么回事?不就是说你两句吗?你脾气倒是挺大。”
“薛夫人,您说得对,我照顾不好薛照,所以请你另请高明吧。”只要花钱,什么样的高级保姆请不到,我这种免费的价值低,也就只会添乱。
薛夫人面色讪讪地,有点不自然地开口:“那个,薛照他已经习惯你了,你这突然一走,他不开心了……”
我抿着嘴唇,倔强地不吱声。
“他现在病情不稳定,你这一走,他再一受刺激,回头病情加重,我……”她继续挽留我,看来她真的搞不定薛照,不然根本不可能拉下面子,只是我奇怪薛照为什么一定要留我呢?继续拿捏白牧野?没必要啊,他已经失忆了,而且白牧野现在拘留所里,最终怎么处置,他爹的意见起着很重大的作用。
“薛夫人,薛照他已经好了,他会说话。”我想了想,还是告诉她这个事实。
薛夫人根本不信我的话,一怔之后,面色不愉地说:“唐清,阿照受伤也有你的责任,你来这里照顾薛照是想让自己好受点,现在你不想照顾就甩手离开,这当然可以,我也不能强留你不是,可是你不能为了让自己好受就满嘴跑火车地瞎编,阿照要是能说话,他还会现在这样子吗?”
“你不信我也没办法,总之今天晚上我陪他去散步的时候,他跟我说话了,逻辑清晰,口齿伶俐。”这段时间我跟薛照一直没有独处的机会,结果今天一独处,他就在我面前坦露了自己,却还在他妈面前装,我也搞不懂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说完这些,我不再管她,绕过她走了。
薛夫人看着我离开的背影,虽有心想留我,可以她的身份,话已经说得够低三下四了,我非但没给她面子,态度还十分强硬,她自然磨不开面子再向我低头。
回到家,洗了个热水澡,躺在熟悉的大床上,情绪平复下来,才惊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冲动了,薛照本来就是天使的外表魔鬼的性子,他耍我有什么奇怪的,他会耍我说明他脑袋没坏,多值得高兴的事啊,何必跟他置气呢?
这下好了,这段时间的任劳任怨一下子全泡汤了,现在也没听到关于处置白牧野的任何消息,这件事还悬在那里呢,如果我再坚持下去,薛照渐渐好起来,到时侯或许真的能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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