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餐巾往桌上一扔,双手抱胸向椅背上一靠,用一种能冻死人的眼神看着我,隐含着浓烈的鄙夷,冷笑一声。
“呵,唐清,你真是能耐啊!”
我心想,憋了这么多天,终于逮着机会骂我了,我得洗耳恭听啊,关键时刻我还要浇点油加把火。
“当初我警告你的话,你全忘记了吧?”她眼中闪着一种危险的光芒。
我摇头,微笑,优雅美好地:“我全记得,薛夫人,对不起,只是薛照他喜欢我,这也是我没办法控制的事。”
是的,是你儿子死乞白赖喜欢我,你要管就管他去啊,你说我有毛用,我想没有哪个女人能容忍自己的儿子在别的女人面前跪舔,我就是要惹她生气。
她气得冷笑连连,咬牙切齿地骂道:“说到底还是你手段高明,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把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先是有白牧野,后有林景勋,现在是我的儿子,你眼光倒是好,瞄准的男人一个比一个优秀,你这种尽挑高枝跳的女人有一丝一毫的道德廉耻之心吗?你嫁作人妇会对自己的丈夫忠诚吗?将来你遇见一个比我们阿照更好的男人,你不会背叛阿照?”
她想得……挺全面的,我的所作所为确实如她所描述的那样,缺乏道德,没有忠诚,朝三暮四,可是她又怎么会知道我从始至终只爱白牧野一个呢?这种话我自然不会跟她说,她误会我更好,我的声名越狼藉,对我越有好处。
我从来没想过恶名会成为一种保护色,可笑吧?可是这却真实地发生了。
我挑挑眉,一副死猪不怕热水烫的无赖样,说:“唉,以后的事谁说得准呢?人往高处走又没错咯。”
哈哈哈哈这话说得真气人,不就是间接承认了我将来会绿她儿子吗?
她果然气得小脸通红,顺手拿起面前的盘子就想往我身上砸,我都准备接受她的怒火了,不过到底是涵养好,举起来后又克制住情绪放下了,她咬牙说:“薛家的门不是那么好进的,进去了也未必是福。”
“先进去再说咯。”我两手一摊很无所谓地说。
薛夫人大概从来没想到以前那么乖巧听话的我,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当然她深信现在的我才是真实的我,以前那个逆来顺受的人全是在演戏。
她深吸了一口气,用了几十秒来平复情绪,我想如果不是薛照随时可能回来,她早就把桌上所有的盘子全砸我脸上了,到底还是顾及着她儿子的脸面。
“阿照喜欢你,而且现在他还病着,所以我不想强迫他做什么改变,你和薛照订婚我不反对,但是我有条件。”
竟然不反对?别啊,你赶紧反对!
我心里一听她的话就有点急了,我都这样不要脸了,这么居心叵测了,你怎么还不反对呢?不过我急也是干着急,只能先听听她的条件再说。
她竖起一个手指头说:“第一,订婚也仅仅只是订婚,什么时候结婚那是后话,我劝你别在这件事上白费心机,阿照来承南没多久,之所以会在酒吧和你发生冲突,实话也不怕告诉你,他是被人利用了。”
一听这个话,我的心就咯噔一下,利用?我仔细回想起那天晚上在酒吧的情形,似乎也没有哪里很突兀可疑之处。
“谁利用了他?”我脱口问道……
“这个事你就不必打听了,总之,后来你和阿照发生的种种事情都说明那时他并不喜欢他,他喜欢你也只是发生在失忆之后,如果他哪天突然清醒过来了,我相信他肯定不会娶你的,所以我劝你死了这条嫁给他的心吧。”
说到底,我就是个药引子一样的利用价值,现在她儿子生病,所以她不想让她儿子不高兴,再说她儿子醒来时第一眼看到我就对我有特殊反应,或许我真的可以唤醒她儿子的回忆,所以,她先顺着她儿子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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