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兽潮到底是怎么来的,别人不清楚,四位国公大人还能不知道?如今强行将责任推卸到我身上就不觉得于心不安嘛?”
被墨卿染看得心中一凉,华天印等人下意识的就移开了视线,待反应过来后却是怒气更甚:“是你引起的兽潮,我们又怎么会知道是怎么回事,你别胡说八道!”
“真正胡说八道的怕是华国公吧!”仿佛能看穿人心的眼从四人身上一扫而过,墨卿染笑得讽刺至极,“我引起兽潮?我引兽潮来作何?让我爹爹杀吗?然后最后还要落得个身受重伤的下场?”
目光又从无数伤残的将士和墨衣卫凤隐卫身上掠过,墨卿染似是恍然的一笑:“又或者是引来让墨衣卫凤隐卫练练手,然后正好借兽潮的手淘汰掉‘实力不济’的两卫之人,还能顺便处理掉大量的凤梧将士?”
墨卿染粲然而笑:“华国公是这个的意思嘛?”
“我”
“你不是!”墨卿染猛地一挥袖袍,“把人带上来!”
几乎就在话落的那一瞬间,叶宁c谢广安等诸多丹药堂的炼丹师们出现在了人群之外,而一名被五花大绑的男子正被押解而来,那是——大志。
在看见大志的那一瞬间,华天印的瞳孔立刻就紧缩到了极致,他如何都不会想到,墨卿染竟早有准备!
该死的!
元氏那余孽都死了,这卑贱的奴才还活着干吗?!
华天印不知道的是,在元长安为了引起兽潮自爆之后大志在第一时间就选择了自尽,但落在早有防备的墨卿染手中,他就算想死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墨卿染没有给他们任何辩驳的机会,一上来就对大志使了幽瞳摄魂之术,让他将四大国公府勾结元长安引发兽潮等事情交代了个清清楚楚,甚至还拿出了不少和四大国公府暗中来往的信件,如此,便坐实了他们的罪名了。
“兽潮爆发了整整五日,这五日来,冲在最前面的是皇室的凤隐卫和我墨王府的墨衣卫,损失惨重的是皇室的将士,请问四位,这几日你们又在哪里?”似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一般,墨卿染唇角的玩味之意更甚:“都说四大国公府底蕴深厚,是这片土地上屹立最久的势力,是这个国家最坚实有力的支柱,结果呢?”
修长玉指划过满地的伤病残疾,墨卿染几欲大笑:“星元之乱你们没有站出来,十七年前的兽潮你们没有站出来,这一次你们依旧没有!在场这无数负伤的将士中,可有一个是四大国公府之人?!”
“我父被暗苍之力入体饱受折磨,就连实力低微如本小姐也知尽一份绵薄之力下场战斗,可你们呢?”上下打量了一下四人的衣着,墨卿染清浅一笑:“四位这是刚从家中的温柔乡中出来吗?”
所谓有对比就有差距,看看墨王府和凤梧皇室的人马,再看看四大国公府的人马,在场之人眼中皆是露出了愤恨之色。
这愤恨,不止是因为四大国公府,更是因为他们自己!
摄政王父女为了保家卫国不惜己身,鞠躬尽瘁,他们却因为华天印那老匹夫的一句话生了怀疑之心,实在是罪该万死!
从人心上说,墨卿染一方显然已经占据了极大的优势,但即便如此,此时此刻依旧没有人站出来指责四大国公府。
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无论四大国公府做得再如何过分,实力摆在那便注定了不是他们这些修为低下的百姓可以招惹的。
今日的形势可以说是相当的明朗了,以四大国公府为一派,摄政王府和凤氏皇室为一派,这两派怕是已经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了。
显然,墨卿染早就料到了会是这样的情况,因此即便没有一人站出来说话,她也没有多大的感觉,现在她在意的是另外一件事。
一双清眸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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