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继续跟爷爷抬杠,吃亏的只能是我,闷头不说话。[【^】
爷爷又急眼,敲着桌子问我是不是哑巴了?
我这说话挨骂,不说话也挨骂,最后爷爷让我去找下二毛娘,问问能不能把婚事订后半年,这样家里多攒点钱再结婚。
我想说不结算逑,但又怕爷爷手里的旱烟杆敲我,只能垂头丧气走去二毛家。
到他家门口,我朝屋里一瞧,高小琴不在了。
二毛娘正在煮猪食,瞧见我上门,笑着就说小琴回家了,过两天才来。
我说婶子,这婚可咋结啊?
二毛娘一阵为难,问我咋得了?
我说家里就几千块,结不起婚,但我爷爷又非得逼着结,让把时间订后半年。
二毛娘听完笑着就说:“你这娃担心啥吗?人家小琴又不是要你家的钱,她瞧上的是你这个人,你就放心好了,有钱就大办,没钱就小办,人家小琴不在乎这些,不过你爷爷说订下半年,我其实也是这个意思,你们才认识没多久,再熟悉熟悉,要是差不多火候就结了,到时候差多少,婶子帮你出。”
我感动的一塌糊涂,二毛娘说没啥,让我别有什么想法,以后好好想法子挣钱,别一天到晚村里瞎混。
离开二毛家,我走在村里,谁知道听见前面吵架,骂的可难听了。
农村娘们干架,那可精彩的很,我急忙冲过去瞧。
发现吵架是两个娘们,一个是林秀玉,另外一个是槐花嫂子。
林秀玉说槐花嫂子勾引她男人,槐花红着脸说要撕烂她的嘴,两个娘们掐的厉害,谁劝都劝不住。
结果后来还直接动起手,槐花要去撕烂林秀玉的嘴,林秀玉也不是好脾气,那可是东莞培训过的娘们,直接出手就袭击要害,去撕槐花的t恤领子,想把她衣服给撕烂光身。
这一下可把村里的老少爷们给看乐了,没人出手帮忙,几个村里女人上去又拦不住。
最后还是李老三跑了出来,一个劲地劝没跟槐花有事,林秀玉才罢手。
但槐花气的直哭,她婆婆跑来,直接给她两个耳光就给拽回家,说她丢了家里的人。
一场闹剧结束,谁也没当真,我瞧见看乐子的二毛在一边跟几个闲汉吹牛,过去就把他给叫了起来。
二毛看着我就问:“哥,一大早就没瞧见你,去那了?”
我说去了趟镇上派出所,二毛一听不问了,这怂货对派出所有着根深蒂固的害怕。
我让他别跟村里这些闲汉一起瞎混,有事没事去帮自己老爹卖猪肉。
二毛抠着脑袋就说:“我爹根本就不让我插手,你让我咋帮?”
我知道为啥,二毛这怂货手脚不干净,自己家的猪肉款他都经常偷,拿了钱不是去买吃的,就是去打牌,经常被他爹娘拿着棍子满村的追。
但你说怪不怪,这怂货见谁都低一头,唯独不怕自己爹娘,无论他爹怎么打他,就是不服软,今天打一顿,明天只要瞧见机会,还得接着偷。
所以黄屠夫也死心了,二十多岁的人,根本不敢让他帮家里卖肉,只求他规规矩矩,帮家里下点地而已。
二毛笑着问我有没有钱,一会去大老铁家里玩几把。
我说玩耍,不就是打麻将吗?我没那耐心。
二毛偷偷就说大老铁家里设局了,玩的不小,色子纸牌都有,昨天好几桌人呢,而且有个家伙赢了好几千,那手气看的人眼红。
我问二毛赌了没有,他抠着脑袋就说输了三百。
我拍他脑袋一下,追着就问钱从那来的?可别说是你爹妈给的。
二毛犹犹豫豫,最后还是跟我说真话,家里偷的。
我气炸了,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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