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这里闹事?”
“哥,我看是这两个小瘪犊子想来你这里闹事,我当兄弟是就该挨欺负啊?”李老三捂着脸委屈地一说。
大老铁调头看着我,脸色阴沉就下逐客令,直接让我带着二毛走,从今往后别踏他家门槛。
我拽着二毛就走,这家伙搞了半天是嘴巴出血,弄的我还以为伤的多重。
一场闹剧过后,我问二毛又没有跟大老铁借钱?
二毛支支吾吾,最后点着头就说借了一千块。
我瞪大眼睛看着他,笑着就问一千块也敢借,你小子是皮痒了啊?
二毛扭头就跑,让我别打,说他嘴巴还疼着呢。
我问他怎么还,多少利息?
二毛说一千得还一千五,半个月时间,到时候不还就是两千,我瞧着公道才借的。
我一巴掌拍他脑袋上,问他这么高的利息还叫公道?
二毛说那咋办,借都借了。
我真对这小子没话说,让他回家弄钱,最后跟爹娘坦白,可不许家里偷钱。
二毛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垂头丧气就回家。
我也朝家回,夕阳西下,不少村里人都扛着锄头回家,一天的劳累也在这一刻结束。
谁知道路过一家平房的时候,突然从里面一盆水给我泼出来,我的妈啊,整个人变成落汤鸡,裤子都湿透了。
幸好这水没什么问,要不然非得倒霉三年,我朝院子里面望去,槐花正一脸不好意思地看着我。
我朝着她就抱怨,嫂子我们没仇啊,你至于这样收拾我啊?
槐花尴尬地说不是故意的,谁知道一下就泼我脸上,还让我进屋擦一擦。
我心说尼玛都湿透了,不知道还以为我刚从河里回来呢。
跟着槐花进屋,来到她家厨房里面,槐花找来一块毛巾给我擦,我把头发擦干,槐花跑去给我倒水,招呼我坐下慢慢擦。
我一看是她,说没啥事,不过以后真得先看看路上有没有人再泼水,要不然的话,弄人一身还不得打架啊?
槐花点着头,我把毛巾递给她就说行了,我得抓紧回家了。
槐花急忙就说:“你就把头发擦干就行了?一裤子的水不给弄干啊?”
我说不用,身上没带多余的衣服,只能回家弄。
槐花非得拽着我,说把裤子脱下来放她家灶边上一烤,很快就能干。
我说不好吧?槐花非得说没事,她跑出去,让我一个慢慢烤,火很大,一下就能烤干。
实话实说,这湿透的裤子穿着是挺不舒服,一摸裤裆一把水,我瞧她走出厨房,还把门关上,考虑一下就开始脱裤子,连内裤一起脱下搭在灶台边上。
夏天衣服裤子都很薄,朝灶台边上一放,立马就冒出热气,看样子几分钟就能烤干。
可就在我光屁股等着裤子干的时候,突然头顶上的灯一灭,整个厨房显得光线暗淡下来,紧接着一个人从门外冲进来,一把就搂住我。
暖玉温香,能够触碰到对方的肌肤,我伸手摸一把,我的妈,衣服都没穿。
我急忙就喊,嫂子可不能这样。
槐花比我矮半头,埋在我怀里抬头看着我就说:“东子,给嫂子吧,嫂子想要。”
我急忙推开她,谁知道一片春色,她跟我一样都是光着屁股光着身,胯下胸前显露无疑。
我瞧着一些就心跳加速,全身兴奋,但还是扭过头去。
槐花一把从我后背抱着我,胸前两团软绵绵之物在我后背磨蹭,哭着就说:“他们说我是个没用的女人,是个不会下蛋的老母鸡,东子,嫂子去检查过,我没问题,是我男人不行,我本来以为这辈子没娃就没娃,有个疼自己的男人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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