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我睡到中午,起床后发现爷爷不在家,起身走出院子就听见路过的村里人说黄屠夫家出事了。
我急忙走去二毛家,到门口就看见爷爷抽着旱烟,身边围着好几个村里的老人,一个个都在谈论事。
我窜进二毛家,堂屋里面二毛躺在床单上,全身都是血,特别是两个鼻孔,血不停的冒,老村医在一边不断给检查,最后焦急地朝外面问了一句:“车怎么还没人,这人必须送去县医院,要不然肯定救不活了。”
二毛娘一个劲地哭,黄屠夫则是不断打着电话催促,我站在一边啥话都说不出来,终于几分钟之后,一辆面包车开来,开车的还是我小学同学刚子,他一到就立马冲着院子里面喊了一句:“把人抬出来吧。”
一群人赶紧帮忙,架着人就朝面包车后面送,这刚子不高兴地吼着:“你们慢点,这一身的血,一会把我车给弄脏了,我还得洗。”
二毛娘一边哀求着就说:“师傅,一会抓紧点,人快不行了,得马上送去医院。”
“知道了,多大点事。”刚子说完还没走的意思。
黄屠夫关上车门,焦急地问他:“师傅咋还不走呢?”
刚子笑着就说:“咱们算起来都是一个村的人,这事我得喊明了,你们可是答应给五百,我才拉二毛去的,万一这路上出事,这钱还是得给,拉过死人的车很不吉利的。”
围观的人一听都一脸不好看,那有这样说话的。
我走过去,看着刚子就问,你他妈钻钱眼子去了?
刚子瞄我一眼,冷笑着就说:“我还以为是谁呢,东子啊,啥时候回来的?”
我没跟他套近乎,直接让他抓紧开车送人,要是弄不好,看我怎么收拾你。
刚子笑着一丢烟头,指着我就吼起来:“你他妈吓唬谁啊?”
我气炸了,就要动手,二毛娘急忙摸出五百块钱,塞刚子手里就催促道:“师傅,钱我们给,你抓紧走行不,我娃快不行了,得去县城救命啊。”
刚子瞪我几眼,随后上车哼着歌就走,临走的时候,还对着我竖起中指。
我爷爷走到我面前,气呼呼问我干啥呢?是不是要害死二毛才高兴?
我撇嘴就说见不过刚子那王八蛋坐地起价。
爷爷点头说现在村里这群年轻人都差不多,那里像他们年轻那会,一家有难全村帮忙,现在这些年轻人都为了钱不择手段,前几天还有人去帮人捞尸,尸体捞上岸之后,非得冲人要五千块的呢。
我问爷爷他们几个老人,二毛是怎么回事?
爷爷说是早上被人发现的,被人丢在田坎子下面,全身都是伤,应该是被人用棍子打的,幸好这娃命硬,换做其他人早就死了。
被人打的?我开始梳理二毛的仇家,唯一最有嫌疑的就是大老铁。
二毛上次跟我去赌场,当时和他亲兄弟李老三发生冲突,大老铁对我们就有点不满,再加上二毛欠他水钱,如果二毛没还,那还真有可能被他毒打一顿。
我越想越觉得可能,被爷爷叫回家去,此时高小琴带着打磨师傅柱子来我家门口。
我把二毛的事给一说,高小琴急坏了,非得去县城,我劝不住,人已经扑出院子,直接打算坐车去县城看望二毛。
柱子一瞧没着落,问我接下来咋办?
我说家里还有地方可以睡,先我这里将就,一会就给你联系老板。
我打电话给赵晓琳,让她过来给人师傅安排一下,然后拿起气狗就要出门,最后把气狗放下,直接找出爷爷的火药枪,背上之后我就朝大老铁的院子走去。
院子内停着好多摩托车,大老铁的这处赌场现在可是村里远近闻名,邻村不少人都跑来这里赌。
我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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