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哥?”
我问他是不是认识我?
这人笑着就说见过,东哥你的名号我们镇上跑江湖的没人不知道,今天你在这,我们兄弟就不敢乱来。
我点下头,让他没事就走了,我单独和长毛说点事。
这位姓何的带着另外两个人就走到台球室门口,长毛感觉纳闷,追出去就问了一句:“何哥,你这怎么就走了呢?”
太阳镜男子瞪着长毛,张口就骂:“草你妈的杜老二,你想害死老子啊?”
长毛一脸郁闷,苦着脸说没有啊?
太阳镜指着台球室就说:“你知道那人是谁不?那是二龙村的莫文东,镇上县里多少人折他手里,你不知道啊?”
长毛抠着脑袋就说,我那知道他什么莫文东西文东啊。
太阳镜恶狠狠地问:“镇上的陶永波你应该知道吧?”
“知道,陶老大啊,镇上谁不给他面前。”长毛点着头就兴奋地说。
“知道就好,陶永波就是被他给干了的,现在肚子上挨了一枪躺医院,而且陶三水都拿他没法,你想跟他斗,你要是嫌命长就尽管去,别连累老子。”太阳镜骂完转身就走。
长毛一下就愣住了,心里忐忑不安,心想搞了半天自己的女人去找了一个这种大靠山,这他妈的还怎么报仇啊?
我在台球室吃着花生等了半天,瞧见长毛还在门外,张口就喊了一声,问他还进来动不动手?
长毛冲了进来,我急忙抓起台球杆,打算跟他手里的菜品死磕一把。
谁知道这家伙菜刀朝台球桌上一丢,看着我就低着脑袋说:“东哥,我这不知道是你,你就放我一马。”
我乐了,问长毛什么意思啊?
长毛为难地说没别的意思,就是打算跟我道歉。
我乐了,让他以后别打老婆,另外少赌点,要不然输光了看以后怎么过日子。
长毛点着头,让我喝高兴,然后灰溜溜就走了。
二毛说真是奇怪了,还有这种人。
我说哥们现在名气大了,这种人听见我的名字直接就吓尿了。
二毛竖起大拇指说,哥以后要是有小媳妇听见你的名字,直接把裤头一扒撅着屁股等着你,那才叫牛逼。
这话一出,台球室的人都乐了,晚上就在这里吃饭,我让二毛去买菜,弄了三份凉菜,扎拉又弄点米饭和热汤,我们三个凑合着吃。
傍晚这会,台球室生意最好,扎拉拉着我走角落就说了一句,东子能不能帮我一忙?
我问她想干啥,大白天这么多人可不好整。
扎拉脸一红,说不是这种事,我摸她胸脯一把就说,不是这种事,那还是啥事?
扎拉悄悄告诉我,她不想光靠着几张台球桌赚钱,想弄点赌博机丢在台球室。
我瞪大眼睛,说这种老虎机抓到就给打烂,人还得坐牢,跟聚众赌博是一个罪名,你咋就这么大胆呢?
扎拉问我派出所有没有关系?
我摇头说算了吧,我上次都是交钱才把韩莹莹给保出来,我有关系能出钱吗?
扎拉一下就泄气了,说要养孩子,光靠几张台球桌,根本挣不了什么钱。
我给她想了想就说,光靠台球桌确实没多少钱,不如在门口弄点烧烤卖,摆个夜宵摊子咋样?
扎拉一听来了兴趣,我说现在镇上人都会过夜生活,弄点烧烤卖能赚钱,至少比开台球室赚的多,第二个就是你们维族人的烧烤不是挺出名的吗?你一个维族大美女坐门口一烤,不来钱才怪。
扎拉觉得这事靠谱,大门口就可以直接摆,要是生意好了,还可以安排几张桌子在台球室里,而且烧烤台球这样一结合,还真是不错。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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