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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耳的火车鸣笛声,在耳畔回荡着,我和白姐坐在车厢的最后面,我手里抱着一个包裹,里面是一个精致的骨灰盒。
和骨灰盒在一起的,是一封信还有一个地址。
巧儿去投胎了,她把我给整服了一次,用全部的力气,把我这头蛮牛给驯服了一次。
我到现在还双腿发漂,回味无穷。
她这么做有两个原因,一个是“报恩”,另一个是想回家,但觉得没有脸回去,毕竟她已经成为了一个,她曾经最瞧不起的某种样子。
而我要做的,就是把她那麻木的躯体,化成灰然后带回去,就这么简单的事情,而且顺路。
有意思的是,小红小花早就告诉了她我们的目的地,这巧儿知道后就有这想法了,她做的这么好,也是变相的付我邮费。
我不禁唏嘘不已,这天下,果然没有免费的午餐。
“还在想呢,过分了啊,林飞!”白姐扭了我一下。
我疼得哎吆一声,惹来了一些前面乘客的白眼,我歉意的笑了笑,然后靠在了白姐身上。
白姐那偶尔出现的醋意,不自然的散发了出来,此刻的她,很小家子气。
外面飞速倒退的光影,时而黑暗,时而光明,我在恍惚间,靠在白姐的肩膀上,渐渐的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很香,主要是闻着白姐领口里透出来的奶香味,让我无比的幸福,幸福指数和安全感直线上升。
很久之后,有人吵醒了我,我们坐的这地方,是最后面,一有人上厕所,就需要从这里过,过来过去的,让我很不舒服。
醒了之后,我就睡不着了,反观白姐却不受干扰,睡得格外踏实。
也可能是她太疲惫了,逃亡的这段时间,她一直很小心,心里那根弦一直绷的很紧。
我没有去打扰她,我脱下身上的外套,轻轻地盖在她身上,白姐下意识的裹紧了外套,然后舒舒服服的睡着了。
火车行驶时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来,我听得有些麻木了,我有打了个盹,但还没睡着,就有一声暧昧的呻吟声传来。
我的耳朵很敏锐的捕捉到了这细微的声音,声音是从我身后的车厢厕所里传来的。
这里并不发达,这火车也很落后,厕所也不是那么的隔音。
我竖起耳朵倾听着这声音,很快又传来了第二声、第三声、第四声……
这些声音是一个女子发出的,而且听语速,是很兴奋的,我心里痒痒的,很好奇厕所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个时候有个人走了过来,推了推厕所的门,然后小声的抱怨了一句:“女人上厕所就是麻烦,真踏马的是占着茅坑不拉屎!”
这人郁闷的走了回去,昏暗的车厢里,其他人大多数已经熟睡,有一些夜猫子在玩手机,没有人关注这里的情况。
我们俩需要前往苏北的某市区,时间还早,现在时间已是午夜时分了,我睡不着了。
于是我利用自身位置的便利,把耳朵贴的更近了,刚刚在男子来的时候,女子的声音戛然而止。
当男子走后,那声音又极其微弱的传来,我口干舌燥,把手伸向了白姐。
白姐换了个姿势,本能的背对着我打开我的手,她继续沉沉的睡去。
我有些郁闷了,那声音越发的撩人,而且在我耳畔不断的放大,给我一种,就在我耳畔低吟的样子。
寂寞的午夜,安静的列车,神秘的厕所,突如其来的女人哀嚎声,这太刺激了。
听了一会,我彻底的被勾起了好奇心,这个女子在厕所里,霸占了已经快半个小时了,要是平平常常的上个厕所,早就完事了,可她倒好,在里面没完没了的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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