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啦!你现在的眼神就和身份相符了,震惊c无助,不一而足,朕有些成就感了。”
李尘枫苦笑道:“你的作派倒和我挺象,咱们是一路人吗?”他以前对付修罗女也是这德性,居然感到有些亲切。
即墨文翰一怔,一缕震惊从眼底掠过,靠向椅背。
“你让我感到可怜,对,就是这种感觉!”他的折扇在手掌中轻敲着,有了一丝的恍惚。
“你今年多大?是年龄感觉到你与朕是一路人吗?”即墨文翰凝视着他。
“我十七不到,你二十一,耳朵却有点背,我说的是作派!”李尘枫又是一脸揶揄之色。
即墨文翰屁股挪了挪,又恢复了原状,平淡道:“你让朕很不舒服,想杀你又觉得象杀自己!”
“那就放呗!多大点事儿似的。”李尘枫笑道。
“可是你要杀朕,朕只是反击而已,而且很成功!”即墨文翰戏谑地看着他。
“你那个混帐老子灭我满门,不能为家族报仇,与畜牲何异?”李尘枫冷冷的回望。
即墨文翰眼睛一亮,随即又黯淡下来:“可惜力不从心啊!”
“也未必,总有能治的人来治,不一定非要亲自动手!”李尘枫淡淡道。
“哦,说来听听!”即墨文翰来了兴趣,象是听别人被杀。
“我和你熟吗?”
“也是,朕琢磨过你的手法,借势很是厉害,估计也是这种手段,让修真的宗门杀朕,不失为一着妙棋!”即墨文翰站起身来,在地上踱来踱去。
忽然俯下身来,征询道:“只说何时发动,具体操作,朕不问就是!”
“半个月之内!”李尘枫道。
“时间有点紧,朕来不及准备,王宫内的人都能死绝吗?”即墨文翰有些紧张。
李尘枫点了点头。
即墨文翰有些兴奋地走来走去,就象庆幸自己得道升仙一般。
“朕恨不能早些认识你,虚耗了这些年时光,你比朕要狠,更加快意恩仇!”
李尘枫有点迷糊,看他脸白得很不自然,不会是自己炼制的长寿丹有问题吧?
即墨文翰突然用折扇敲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叹道:“还是不对,一个帝国,人命比草纸都
贱,最怕的是坏了国祚,只需换位国君,楚岳国便还存在!”
“那如何才能坏其国祚?”李尘枫压制着震惊,试探了一句。
即墨文翰脸色一沉,阴冷道:“忠臣横死,奸臣当道,民不聊生,诸国伐之!”
“所以你便置十万螭龙军生死于不顾,让其死在敌军的刀下,放弃五郡,任普齐国残害百姓,使江山破碎吗?”李尘枫怒气勃发,原来一切的一切竟出自于即墨文翰之手。
即墨文翰揺头道:“朕只是善用奸臣罢了,做得还不够,否则也不会让你翻盘!”
李尘枫更是出离了愤怒:“国祚是你即墨家不错,可也是百姓的,没有百姓的拥戴何来国祚?老子虽与即墨家有仇,却绝不会残害百姓,你不配姓即墨,你根本就是个畜牲,天理不容!”
“够了,给老子闭嘴!”即墨文翰冲上前来,双手狠狠掐住李尘枫的脖颈,怒不可遏。
“老子不姓即墨,是它不配我姓,我项家被满门抄斩时,忠臣可有为项家求情?百姓只知在刑场呆呆地看着,当日阳光普照,那时天理又在哪里?可有为项家落下一滴雨水,一粒飘雪说!!”
李尘枫彻底震惊了,被满门抄斩的项家只有一个,那就是与李家齐名的项王项怀城,二十一年前,项家满门五百六十三口以谋逆罪推出午门斩首,血洗长街。
“你是项怀城的儿子?”李尘枫呢喃道。
即墨文翰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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