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看着赵支书这模样,简直无语了,心想“我勒个去,这他娘蛋的,可真是心细吆!”可毕竟眼前老赵马上就会成为自己的老丈杆子,南风还是没能说什么,只能眼睁睁看着老赵将关玉雪带走。
晚上南风辗转反侧,久久难以入眠,不知到凌晨几点钟,南风这才闭眼休息。
哪料到清晨第一束阳光刚照进窗户,南风又是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南风哭丧着脸起床,穿着条大裤衩子直接走出去开门,出门的时候还忍不住揉着自己惺忪的睡眼。
“又是谁啊,大清早的......”南风抱怨着,打开门看只见村子里田老伯和自己的婆娘相互搀扶着站在门前。
田老伯和自己的婆娘都是村子里憨厚的农民,无儿无女,前两年还可以种的动地,所以日子不算磕巴。但这两年,哪料到老两口因为年轻时候种地太多,累出了一身毛病,只能依靠国家低保过日子,整个家算是烂包了。
一看是这老两口,南风心中也没了抱怨,直接扶着进了道观。
“南风小师傅啊,老毛病又犯了,不得不来劳烦你了......”老田歉意的脸上透露出悲伤的神情,无奈的说道。
“麻烦啥哩,我帮你治不就得了。我看你们还没吃早餐吧,先吃饭,吃饭后在治。”南风闻到了隔壁房间中的饭菜香味,直接说道。
老田死活不肯去,但南风执意如此,老田和自己的婆娘也只能恭敬不如从命,跟着南风去了。
吃完饭小茉莉去了学校,走的时候南风没忘记给小茉莉些生活费。
就当南风先给老田医病的时候,关玉雪直接从门中迈着纤小的步子走了进来。
“南风小师傅,你这又给人医病哩啊?”关玉雪一抹嫣然的笑容的确动人,看着南风微笑着说。
南风正在给老田针灸,知道不能分心,只是随意撇了一眼,然后调侃道:“你咋又来我这破庙里了?是不是又忍不住啊!”
关玉雪心想自己前来道谢,真是好心当做驴肝肺,竟然还这样说。但看南风正认真的给人医病,也不在和南风理论,只是气的涨红了脸在旁边站着。
但看南风扎针时娴熟的手法,再看那专注认真的模样,哪里像是一个十九岁的青年,明显就是个五六十岁的老者模样啊。
“好了,田老伯,你先别动,你这风湿腿啊可千万不能着凉,更不能给冻着。我看你昨天夜里下雨是不是出门了啊?”南风认真询问道。
老田有些尴尬的说:“你给我早说过不能受冷,可你也知道,咱老汉是命苦人,闲不住。昨晚听要下雨,就和老婆子去弄那个柴火,结果......”
南风苦笑道:“你这样搞可不行的哩,虽然现在针灸可以帮你抑制一段时间,可总不能这样啊!你以后可得按照我说的做哩。”南风说完,老田连连点头,南风又去给老田的婆娘扎针。
老天婆娘一瘸一拐的走到了炕边,上了炕躺下。南风取出银针,在酒精灯下去毒,在腿上摸索着,一根根银针顺势而下。看的旁边关玉雪身上直冒冷汗。
关玉雪看着南风手上动作,心想这小子是在给人扎针吗?看样子怎么像极了玩飞镖?
等半个小时后,南风忙完了一切,拔针之后老田和自己的婆娘满脸笑容。刚才还一瘸一拐的老田婆娘,现在竟然完全和好人一个模样。
关玉雪心中大怔,她万没想到这小子还有如此高明的医术。其实关玉雪不知道,以前南风师傅定虚道长的针灸之术早已经威名远扬,现在南风的针灸术也自然差不到哪儿去,甚至连县城一些富商和官员也会前来求医问药。
“南风小师傅,这个是我们的一点点心意,恁怎么样都得手下。”老田从自己的兜兜里掏出两张皱巴巴的人民币,一张五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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