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坐在国主身旁的皇后娘娘也开了金口,语态温和,气质沛然:"如今满大街都在传,帝姬如何的大闹了婚宴,如何不满意这场婚宴。如今看来,谣言就是谣言,确实不可信。"
夜汐月目瞪口呆,这么大的罪,竟然就这么的让他全身而退了?
楚凌天脸上还有尚未褪去的暴怒,脸上青筋暴跳,紧握双拳双臂颤抖。
国主大手连挥,满脸的笑意。
"好了,好了,都坐回自己的座位,我们喝酒、喝酒。"
"父皇,帝姬不服!"
夜汐月再度深拜,高声呼喊。
"父皇,您和自己的儿臣打赌,原本也是无可厚非,不过,您身为一国之君,却拿自己的儿媳打赌,赌的,还是一个女子最为重视的名节。恐怕今日离开此地之后,无数的版本就会像长了翅膀,飞向大翰国的大江南北。而帝姬,也将成为大翰国最大的笑柄。"
"这个"
国主露出尴尬之色,眼神游离,不敢和夜汐月的眼神对上。
夜汐月却不打算就这么随意放弃,就如同她刚才所说,此事一个处理不好,毁的,恐怕不仅仅只是她。
"自古'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杀人不过头点地',可是父皇,您如此羞辱您的儿媳,于心何忍?"
夜汐月将头在地上磕得"砰砰"响,满脸是泪,语态高亢。
"这个,这个"
国主目光游离,轻咳一声,看看下面的臣子,又转头看向自己左侧的皇后娘娘。
皇后娘娘对上了国主的眼,不得已轻咳一声。
"帝姬呀,国主也是闲来无事,所以不过我,本宫是说是说,竟然事情已经过去,那么此事就暂且揭过,本宫让太子为你盏茶赔罪,你看如何?"
夜汐月并未回答皇后娘娘的问话,抬起头,目光中满是哀痛。
"想先父夜大将军千里出征,抛头颅洒热血,至今尸骨未寒。要是知道了此事,还不知道先父在九泉之下,如何指责帝姬,即便帝姬一死,也愧对先父的教导。求国主直接赐帝姬一条白绫,让帝姬可以到九泉之下向先父赔罪,请国主成全。"
一旁的位子上,"噌"的站起一虎背熊腰的中年男子,对着国主略微一拱手,响声如雷。
"启禀国主,末将要求国主严惩太子殿下。夜将军是末将等人的楷模,是人人都敬佩不已的大将军。他不顾自己重病在身,坚持千里出征,血染沙场。不想他死后,他的嫡女却还要被太子殿下如此羞辱。请国主严惩太子,以安尸骨未寒的功臣良将之心。"
国主头疼的连连摆手:"三皇兄,你这不是折煞寡人了吗?你我二人虽然名为君臣,实为亲兄弟,对子豫弟你,寡人可从来没有当作一般的臣子。快些回座,坐下说,坐下说。"
这位可是国主的三皇兄,楚子豫。
楚子豫略微一拱手,朗声说道:“夜大将军之死,末将也得负起很大一部分责任。到了如今,末将能为他做的,恐怕也就是帮扶他的一对子女了。”
楚子豫啜叹不已。
“那是,那是,应该的,应该的。”国主大汗淋漓,不断的擦着额头的大汗。
"父皇。"旁侧的楚煜风也起身走出座位,跪倒在地。
"父皇,世人皆知当今国主乃是赏罚分明的明君,此事,还望父皇秉公办理。"
"你?"太子殿下气急,伸手指着楚煜风连声呵斥:"好你个楚煜风,枉费平日里本殿还当你是好兄弟,你竟然在此时落井下石啊?好,你好。"
楚煜风头也不抬,继续禀告:"不是楚煜风不帮皇兄,而是如今,你们二人皆是楚煜风的兄长,楚煜风自然是帮理不帮亲。"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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